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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說了兩句就帶著老先生回到首爾的家裡。晚上李富真要請吃飯,被班行遠婉拒了,不合適。倒是幾所名校的學者宴請了兩個人。
全韓國都知道這出族譜大戲已經到了劇終的時候。一大早就有無數的媒體等在法庭外面等著訊息,旁聽席上坐滿了各界學者。一方面是想第一時間知道判決結果,另一方面這真的是很難得學習機會。
開庭前班行遠和主審法官做了溝通,藉著回應民眾關切,讓民眾瞭解事實的名義,徵得同意後讓三大臺入場進行現場直播,這樣做是有他的目的。
因為整個對這個訟訴都已經瞭解的不能再瞭解了,開庭後沒怎麼廢話。在原被告均同意班行遠兩個人的解讀是最終解讀後,班行遠和老先生頓時成了全韓國的焦點。雙方出庭的分別是李富真和李美敬。
真正關心的不是這次判決的結果,而是後續的事情。如果三星一方勝訴,那就沒什麼事了;如果cj一方勝訴,緊接著就是真正的遺產大戰了。
法庭工作人員將族譜拿了過來,班行遠讓給老先生先看。老先生仔細地讀了一遍,思考了一下,笑著說:“有點東西。行遠你看一下。”這是要考校啊。
班行遠接過他親手寫的那本族譜,皺著眉非常認真的讀完序言,合上書閉目思考。
一邊的李富真拼命忍著笑,這傢伙可真會裝的。
班行遠思考了好一會兒,要過兩支筆和兩張紙,對老先生說:“苑老,我們各自寫出來吧。”
苑老先生點了點頭,接過紙筆。寫完後,兩人先是互相看了一下。老先生看了班行遠寫的字非常滿意,開懷大笑,後繼有人啊。一邊笑一邊用力拍了拍班行遠的肩膀,“行遠,你很不錯。很好!”
坐在旁聽席上的韓國專家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兩個人在沒有溝通的情況下想到了一起,而且必定是這篇序言的真實意思,坐在那裡撓心撓肺。隨後班行遠把兩張紙展示出來用韓語讀了一下。苑老先生寫的是一本書的名字,班行遠寫的是一個人的名字。
這下旁聽席上的眾人更加迷糊了,沒聽過啊。倒是主審法官聽了那個名字後表情一正,變得嚴肅起來。
班行遠示意苑老先生解釋。“如果大家瞭解行遠寫的這位洪居士,並且讀過這本書的話,這篇序言的意思根本沒什麼好討論的,意思非常明確。只不過這個人和這本書太偏了,尤其是這本書雖然在史料裡有記載,但是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散佚了,也是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才重新發掘出來。即使在中國不是專門研究的知道的也不多。”
“這位洪居士祖上非常顯赫,在晚唐的時候家族分裂,互相爭鬥就敗落下來。一直到五代十國,在洪居士的努力下,家族重新團結起來。洪居士在他寫的書裡專門有一篇文章記載了這段歷史。後來因為政事不得已東渡避禍,之後就再也沒有洪居士及其家族的記載。”
“可惜這本書太偏了,不然可以讓大家看一下。”
班行遠接過了話,“京城大學的善本庫裡剛好有這本書的影印件,我連上去給大家看一下。”
說完借了膝上型電腦,登入了善本庫,檢索出這本書然後找到相關的章節投影在大螢幕上。一邊演示,一邊講解這篇文章,同時對那篇序言進行解讀。
“所以,我和苑老先生一直認為,按照序言,這本族譜是留給李孟熙先生的。”
旁聽的專家在讀了那篇文章後立刻就明白了,這本族譜還真是李秉哲留給長子的。只不過這件事情太過離奇了,班行遠都已經說了這本書很偏,沒幾個人知道,那麼韓國怎麼會有人知道的那麼清楚?法庭響起了低聲地議論。
苑老先生示意眾人安靜,“這篇序言也解開了學界的一個謎團,那就是洪居士東渡那裡了,是否有後人遺留下來。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