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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先生把班行遠叫去了書房。
“中樞對你的期望很高,選你是讓你啃硬骨頭的,有沒有信心?”
“我說沒有您肯放過嗎?”班行遠沒大沒小的說,“別嫌我闖禍就好,我的做事風格可能很多人都不適應。”
“不用在意這些小事,你要是像我們這樣還相不中你呢。我給你交一個底,你分管的部門那個人不適應你的工作風格就到他能適應的地方去。不用擔心這些,中樞會全力支援你的。談談你的想法吧?”
班行遠自然知道說的是什麼意思,也不客氣,“科技、文化、體育、僑務,嗯……還有就是扶貧。”
有些意外,“怎麼想起扶貧來了。”
“因為我真的苦過,所以不希望有人過那樣的日子。”
“能和我說一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嗎?我們都知道你其實是出生在韓國的,但是具體什麼情況你從來都沒和別人提過。”
班行遠就把自己的童年往事介紹了一下。先生聽完,拍了拍班行遠的肩膀,“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老先生教出來一個好孫子啊!你有沒有考慮過尋找親人的事情,應該還有人在。”
“沒有,爺爺、寶兒他們就是我的親人,我沒有那個需要。如果國家有需要的話,我不會拒絕的。不過就怕那個時候我反而成了兩國關係的不穩定因素。”
先生啞然失笑,“孔子都成他們的了,怎麼會放過你這個活生生的人。放心好了,這件事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談了很長時間,告辭的時候班行遠說:“我還是建議中樞再考慮考慮,過幾天我可能會做些出格的事情。”
“怎麼個出格?”
“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就不細說了。做與不做要看莫語先生了。可惜他不是索爾仁尼琴那樣的人。”
先生稍一思索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你看著辦就好,風骨這種東西不是自己覺得有就有的。我說,你可也是文人,怎麼看不起他們來。”
“我算是哪門子文人!在人家那些正統文人眼裡我這個搞數學的屬於不入流。我有一位好友是他們那個圈子的,沒少聽關於我的壞話。”
“不過是一些只會空談的酸儒罷了,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我還真想和他們見識見識,只不過一直都太忙了,過不過來。可惜啊,以後沒機會了,要不然顯得我肚量太小了。”
先生點了點班行遠:“你啊你,要怎麼說好。不過等明年知道是你分管後,他們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班行遠非常誠懇的說:“我知道除了讓我負責具體的事物外,可能還有讓我做潤滑劑的想法。您也別否定,教員說過,千奇百怪嘛,可以理解。我盡力吧,我和每一位都關係不錯,畢竟沒什麼利益衝突。請你放心,人生在世追求的不外乎名權利。到了我這地步,名聲其實是一種累贅了,很多時候我都想自汙;利,那哪怕是機關算盡也不可能有我2008年左右從歐美身上撈的那筆多;至於權勢,要不您再考慮考慮,我真不想幹。”
“你要是再這麼說的話,我可就做你的介紹人了啊。”
班行遠落荒而逃。
12月10日頒獎典禮,班行遠決定自己去。一方面孩子還小需要照顧,另一方面不遠萬里去受那氣幹嘛?不是因為莫語得獎的話,班行遠都打算找人代領了。在家抱著小棉襖他不舒服嗎?
金泰熙也確實不喜歡頒獎典禮的擁擠,第一次去是新鮮,第二次去就沒意思了。
“我就不去了,倒也不是因為孩子小。實在是沒意思,那麼多人,就跟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對了,上一次做的禮服應該還能穿,要不要再做一身?”
“不了,我打算穿漢服。給我做一身漂亮點兒的,有氣派的那種。得獎的人才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