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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高的人氣,未來可期,心氣自然也就上來了。
11月下旬,專門空出半天,帶上寶兒應約到徐長官家裡拜訪。這位徐長官對班行遠也沒有什麼企圖,完全是看中了班行遠對朋友的義氣,覺得這位教授實在是一位值得深交的人物。
班行遠去的時候帶了一些茶葉和兩幅子。這已經是班行遠的固定套路了,沒辦法茶葉多得用不完。雖然在班行遠看起來沒什麼,但是在韓國倒也是非常能夠拿得出手的禮物。
徐長官一家三口早早做好準備在家等候了。徐長官的妻子是一個非常知性的人,兩個人有一個女兒。
進門互相見禮後,班行遠說:“徐長官邀請好多次了,一直沒有時間……也沒有情緒,拖到了現在,非常的抱歉。帶了一些茶葉還有自己寫的兩幅字,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還請不要見怪。”
這位徐長官哪能不知道班行遠的情況,說道:“行遠啊,我比你大不少,也就不敘什麼輩分了,真要說這個的話就說不清了。26歲的全世界數學最高獎啊,算起來你的地位可是比我高多了,真要論起輩分來我不得恭敬稱呼你一聲教授nim。這樣的話你肯定不樂意,咱們平輩論交。我年長几歲,就託大了,你就叫我兄長吧。這是你嫂子,在一所鋼琴學校。這是我女兒,朱玄。”
班行遠趕忙行禮:“嫂子好,朱玄好。”就是寶兒有點作難,沒辦法,年紀實在太小了,比徐長官的女兒大不了多少。徐長官的夫人看出她為難:“寶兒啊,既然是行遠教授的妹妹叫嫂子就可以了,不要理會年齡什麼的。”寶兒聽了行禮道:“嫂子好,我是權寶兒。朱玄你也好。”
等大人們互相見禮後,徐長官的女兒也過來非常非常規矩的行了一個大禮:“班行遠教授nim您好,寶兒姑姑您好。我是徐朱玄。”一副小古董的模樣讓班行遠和寶兒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不由得看了徐長官一眼。
徐長官半是驕傲半是無奈的說;“別理會這丫頭,她就是這樣的性子。”
班行遠看到客廳的角落裡放著一架鋼琴,多看了兩眼,說:“嫂子到底是鋼琴學校的,這鋼琴雖然價格不貴,但是音色還是很不錯的。”當年他在京城混跡各家鋼琴店,對鋼琴方面也算是門兒清。
徐夫人特別高興:“這是花了好長時間挑選的,不少比這臺鋼琴貴不少的都沒有它音色好。行遠也懂鋼琴?”
班行遠說;“多少懂一些,算是入門吧。寶兒的哥哥權順喧是專業學鋼琴的。”
徐夫人有些意外地說:“權順喧xi是寶兒的哥哥,他現在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新人啊。”
寶兒說話了;“行遠歐巴可不是懂一些,他的鋼琴非常厲害的。歐巴跟朗朗歐巴是好友,兩個人可是比試過的,也算是打成平手。”
徐夫人吃驚地說道:“是那位中國的朗朗先生嗎?那可是大鋼琴家。行遠這麼厲害,朱玄這孩子也在學鋼琴,沒有什麼好的老師,有機會的話行遠也請指點指點。”
班行遠說:“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肯定比不過了。也談不上是指點,互相交流學習吧。”
寶兒又跳了出來,對著班行遠說:“嫂子家裡有鋼琴,歐巴就彈一首吧。好久沒聽過歐巴彈琴了。”她現在淨盯著機會給自己的哥哥找事,不管做什麼都比整天悶在屋子裡做研究強。做研究別看不是體力勞動,但是一點都不比重體力勞動輕鬆。前段時間班行遠研究的課題的一箇中間步驟到了關鍵環節,班行遠連續幾天不間斷的全身心思考,心力交交瘁的樣子可是把寶兒嚇壞了。
知道躲不過,不答應的話不知道寶兒又要整出什麼妖蛾子,這段時間班行遠可是被這個妹妹折騰的不輕。班行遠就彈了一首短曲。到底是專業人士,彈完之後徐夫人忍不住讚歎:“行遠你這可不是入門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