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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老太太的父母離世後,按照兩位老人的安排都沒能盡孝。雖然老太太的弟弟妹妹和她很親密,但是都是私下的,明面上關係並沒有得到修復。而且自從搬到了漢城後,也就沒什麼來往了。老太太從來都沒有說過,但是誰都能看得出來她的落寞,特別是在老爺子離世後。畢竟那裡是她出生、生長的家啊。兩個人自然要做些什麼。
8月上旬的一個週末,班行遠和李惠安打著外出遊玩的旗號,帶著準備好的禮物,早早開著車出發了。車是找金泰熙借的。老太太的老家位於大邱的一個鄉下,在當地是非常有名望的名門大戶,稍一打聽就找到了。因為是週末,在外面上班的孩子們都回來看望老人,班行遠按響門鈴後不一會就有人開門了,一位幹練的中年男子。
班行遠行禮後說:“您好,請問是權英珍先生家嗎?我是班行遠,首爾大學的教授,這是我的妻子李惠安。冒昧來訪,還請不要見怪。”
那位中年男子多少有些驚訝,一來是陌生人來訪,二來是班行遠的身份和年齡,不到三十歲的首爾大學教授,還是挺讓人難以置信的。不過他也知道在韓國是沒有人敢在這件事情上開玩笑的,非常熱情的把兩二人讓了進去;“首爾大學的教授啊,可是貴客。今天週末,我和弟弟妹妹都帶著家人來看望父母,也不知道會有貴客登門,家裡有些亂,還請不要見怪。”班行遠和李惠安對望一眼,眼裡都露出一絲喜悅。
班行遠說道:“是我們唐突了。”
進到屋裡,中間主位坐著兩位老人,60多歲的樣子,精氣神都很好,周圍圍著兒孫輩,一大家子人有說有笑,非常熱鬧。看到有陌生客人進來,都停下了話,看著客人,其中一個小夥子看到班行運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那位中年男士介紹了兩個人的身份,滿屋子的人都非常驚訝,知道兩人是貴客,連忙給兩個人讓出了位置。
班行遠和李惠安先是向兩位老人行禮,然後拿出禮物:“聽說您喜歡書法,就寫了兩幅字,還帶了一些家裡的茶葉。不成敬意,還請不要見怪。”
那位老人對這兩樣顯然是愛極的,當下就開啟來看。先是茶葉,顯然是識貨的:“西湖龍井啊!”拿起來仔細的聞了聞,滿臉驚訝:“莫非是……”
班行遠說:“您猜的不錯,這是明前的獅峰龍井。”這是班行遠為了今天的事特意讓他的那個學生準備的,還是付了錢的。班行遠一向公私分明,學生送自己茶是一回事,自己要用的話是另一回事。當然了,他的學生推託不過也只是象徵性的收了成本價,至於會不會在下次寄茶的時候補回來就不得而知了。
聽了班行遠的話老人連忙把茶包好推了回去:“這禮物太過貴重了,受之有愧啊。”
李惠安解釋說:“舅公,這是行遠在京城大學帶的博士研究生送的。那位學生家裡是做茶葉生意的,沒花錢。舅公您就放心收下吧。”見李惠安說的誠懇,老人也不再推辭。就是這位教授夫人的稱呼讓他有些奇怪,沒記得在哪裡有這門親戚啊。
隨後又展開了字,這一看就捨不得放下了。看了好一會兒後,把四個子女叫了過來:“英民、英赫、英彩、英恩你們四個過來見識一下,這才是書法啊。你們都是打小練習書法的,應該能看得出來有多好。別說是你們四個,就算是老頭子我也差的很遠啊。”幾個人輪流傳看著兩幅字,不住地低聲讚歎。
班行遠問道:“您家裡這是有書法的家學嗎?”
老人答道:“我們家也算是詩書傳家,怎麼可能不學漢字呢?雖然對話什麼的不是很好,但還是能讀的。我們一家歷來看不慣廢除漢字的做法,把漢字廢除了,也就把國家的歷史廢除了。那幫政客當真是短視。”
班行遠讚歎道:“您真是一個有見地的人。”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