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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性不錯,多學多練才是出路。”
很少見到有學生或者徒弟,敢頂撞自己。
甚至還堅持己見。
郝伯昭有些被噎住,半晌才說道:“本以為你靈活的很,能聽人勸,沒想到你也是一根筋……
支部會議上,已經原則透過你的入社申請,接下來會把你列入觀察社員名單,對你進行觀察考核。
你這樣三心二意練武,是武道禁忌,考核組很有可能對你打叉,知道嗎?”
“考核組?”
池橋松對結社一事並不清楚,也不是很關注,考核組是他第一次聽說。
不過他對此並不緊張,輕鬆說道:“老師,十月份就能見分曉,或許那時候我會給您交一份滿意答卷呢。”
“我滿意不滿意無所謂,我教你武功也不求你回報什麼,考核組滿意,才是對你人生的負責。”
揮了揮手,郝伯昭有些意興闌珊:“行了,講武堂收學費教武功,你也不是我徒弟,怎麼選擇你自己決定,回去好好想一想吧。”
大家意見不合。
沒必要再多聊,十月份就能見分曉,所以池橋松不著急:“我回去了,老師。”
等池橋松離開辦公室,郝伯昭長嘆一聲,也起身離開。
他等來講武堂首席講師職位,怎麼說也想要有一番作為。池橋松以農民之子身份,十五歲進階力士境,是一棵值得栽培的苗子。
所以他從內心裡,希望池橋松能有所成就。
眼見池橋松武道上三心二意,他難免受到影響,總有口氣不順暢——要是換成是他徒弟,早鐵棍子挨在身上了。
一路氣悶回到家中。
老婆剛剛打完麻將回來,見他氣呼呼便問道:“怎麼了,又跟縣裡面的人吵起來?”
“吵什麼吵,大家再心不合面上也和和氣氣。”
“那你氣什麼?”
“氣講武堂,半個好學員都沒有,去市裡開會都丟臉。”郝伯昭沒好氣回道。
他老婆好奇問道:“不是有池橋松嗎,你都讓他來家裡了,我還以為你要收他當徒弟呢……這小子性格還好,就是幹活磨磨唧唧的,感覺老大不願意一樣。”
郝伯昭並不願多說。
只是敷衍一句:“難成大器。”
…
…
…
與老師郝伯昭發生了不愉快的爭執,並不耽誤池橋松的生活節奏,依然是抽空去講武堂學習《白虹劍》,其它時間都在一道坎待著。
打獵,看書,練武,教拳。
一晃十月終於到來。
肥料庫中盼來了新的一包肥料,當時池橋松就把肥料灑在月桂樹上,看著代表《猛虎大力拳》的果子成熟。
摘下,吃掉。
隨後身體四肢百骸湧出一股股暖流,無數練拳的經驗塞進腦子裡,在他眼前化作一幅幅畫卷,深刻進記憶。
身體不由自主跟著運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