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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事了。過了兩天;同屋住的王玲問我知道不知道老闆輸掉廠房的事。我裝著還不知道;她就把從外面聽到的情況跟我說了;而且跟我聽到沈曉梅說的一樣。這時我問她是聽誰說的;可她說:“外面都傳開了;你怎麼還不知道呢?我是聽和我一塊來的人說的。”我這才相信她們所說是真的。可這時我卻心事重重起來。
然而;經過一段時間後;驗證了此事;看到老闆整天失魂落魄的樣子;我還對老闆有些同情;感覺他輸的太多了;夠慘的。雖然他有負於我們但總的來說;他始終還是我兒子的乾爸爸;我心裡總是忘不掉他對我們好的一面來,就如俗言說過:“受人點滴之恩,當湧泉相報。”想到這;我的愛心佔據了恨;老闆原來的種種不是現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心中頓時生出同情和憐憫之心。加之一連好多天也沒瞧見老闆上車間來;更是讓我心中不安;總想去看一看;安慰安慰他;可又怕不妥;心裡十分矛盾;躊躇中我想還是暫且不去問為好;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就這樣我整天忙於活計;有時不免想到:還是別多管閒事為好;免得像上次那樣碰一鼻子灰多尷尬啊!
可是,最近黃芝梅也沒有那樣神氣了,也不向先前那樣打扮的妖里妖氣了,頭髮也不隔三差五的去染一次了,她也完全像失去了什麼似的,成天臉上一點笑容也看不到了,就如俗言所說的那樣:真是兔死狐悲。現在老闆落魄了,她黃芝梅再也不可能跟隨老闆去逛商場舞廳、下賓館了,你想他怎麼不難過呢?再說,老闆整天躺在屋裡四門不出,好像蹲監獄反省一樣,又怎能有心情去寵愛她的黃芝梅呢?而今心裡最難受的要數她們倆了,按理說也是自食其果吧。
轉眼又到了年底,廠裡也處於最忙時期,要急於趕貨,說要在農曆臘月十四日貨物全部交清,不然延誤期限就要罰款交滯納金,所以老闆有時也出來看看,但基本廠裡還是廠長、主任負責加班加點趕活,但終於在臘月十三日之前就把任務完成了,該交的貨物全部交清了。我們也算閒了,只等結賬領工資了。幾天後,老闆突然出現,對大家說:“臘月二十日可以到廠裡辦公室
領取工資,而我與玉娟是二十日下午去領取工資的,雖然今年的工資都付清了,但如往年相比沒人至少都低了兩千元左右,就我而言上年全年是一萬七千多元,而今年才一萬五千多元。足足相差兩千元左右,但總的還算好的,就是少了點,可總算領到了,不然他輸了那麼多的錢不給你你又能怎樣?可我想到這,領了錢後就和玉娟出來了,但是有部分員工吵著說工資給低了,要求增補工資。而老闆說:“不可能,現如今我就要傾家蕩產了,而你們的工資都付給你們了。”這是員工聽後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都走開了。
第二天,老闆也沒有像以往那樣招待員工,我和弟媳玉娟、王玲等我們幾個去鎮上買買東西,我給孩子們買了衣服,又買了糖果瓜子之類的。他們也都買了好多吃的穿的等,大夥買齊東西后都回來了。到屋不久,老闆娘來了,他對我說:“素琴,今天中午到我家去吃頓中午飯吧!不然明天又走了,而且我還有話要跟你講。”“我不去,有話就在這兒說吧。”我說。這時老闆娘又說:“素琴,我們對不住你,我也不當家,只有那老東西說的算,為乾兒子上學借支錢的事,不要再生氣了,都怪他鬼迷心竅賭昏了頭,把錢都輸掉了,才那樣的,不然也不會一時連幾千塊錢也拿不出來。”聽到這,叫我又能說些什麼呢?看到老闆娘李大姐那個樣子,我的心情很沉重,不知不覺的對李大姐生出同情之心來,說道:“李大姐我對於你並沒有什麼說的,只是希望老闆他應該理智點,不能濫施感情,而你也應該勸他不應該再去賭了。”這是老闆娘李大姐又說道,現在已經晚了,連廠房都被抵押給別人了。”
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看到這一情景,我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