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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精,那一年小天十二歲,這小子蠻早熟的。其實那位鄰家小娘子體態容貌都不算很美,但是對一個剛剛萌生性意識的少年來說,那種視覺衝擊力卻是難以言喻的大。
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曾看到過女兒家的**,久而久之,當時刺激太過強烈引起的感覺反而使他再記不起當時究竟看到了什麼,腦海裡只有白花花的一片以及那天夜裡夢中極致**的感覺。
葉小天像那天攀樹偷梨一樣,血脈賁張地爬上一棵枝繁葉茂橫臥水上的大樹,藤蘿密佈,披掛在大樹上,月光映在水面上,再一閃一閃地反映在樹上和他身上,如夢似幻。
是時,明月高懸,清霜滿地。
薛水舞寬去衣衫,很快地把自己浸在泉水,這個被生活的困苦與磨難重壓的女子,這一刻似乎解去了所有的束縛,似月的精靈一般輕盈。
她站在水中,水只漫到香臍處,細而圓潤的小蠻腰被流水溫柔地裹起,一眼望去,水下的輕盈之姿彷彿是擺動的魚尾,白花花、白花花的……
長長的烏黑的秀髮披垂下來,遮住了胸前美妙的賁起。長髮及腰,及腰處的長髮就鋪散在水中,美麗的水草一般順著水流的方向起伏。
她彎下腰搓洗身體的時候,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與那豐隆的臀。部所流露出的優美的曲線,帶著一片晶瑩鑽進葉小天的眼睛,葉小天雖然什麼都沒有做,卻有一種手忙腳亂的感覺,他不知道該往哪兒看了。
她在水中並不是靜止的,她在沐浴,她在濯洗她的嬌軀,所以每一個優美的動作、每一個誘人的畫面都是隨時的變化,錯過一眼,便是錯過了一副最美的景緻。
於是,葉小天的眼睛只能飛快地閃爍著,努力地、貪婪地將那一幅幅美麗的圖畫盡數收於眼底,這是一個如夢似幻的晚上,水中有一個美麗的夢幻般的女人。
葉小天甚至來不及生起情。欲的衝動,滿心滿眼都只有美的感覺。一個大男孩對異性的美與愛的渴望,就像一隻脫殼的小鳥,用它嫩黃的喙,一點點地正在啄碎那層薄薄的蛋殼。
明月在天,河水似乎是墨色的,墨色的河水泛著銀色的月光,銀色的月光似銀魚的鱗片。薛水舞撩起水,彷彿一顆顆珍珠拋灑在她晶瑩的肌膚上,然後歡快地滾落。
葉小天像一截樹幹似的爬在古拙的樹幹上,胯下那隻小鳥已經用它嫩黃的喙啄碎了最後一片蛋殼,撲愣著翅膀鑽出來,望一眼這個新鮮的世界,立即變成了一隻憤怒的小鳥。
當薛水舞一身清爽地回到山洞時,葉小天正躺在那兒酣聲陣陣。薛水舞輕輕吁了口氣,她可沒有想到被她珍藏了一十八載的清白身子,剛剛已經被一個小無賴看了個通透。
葉小天躺在那裡,酣聲從容,睡容平靜,可胸膛裡的那顆心,卻跳得如同擂鼓:“好美!真的好美!她是我的,她必須是我的!嗯……還是儘快把她挾到碗裡我才放心啊!”
方才所見的一幕,使得他的心就像一隻猴子見到了掛在枝頭的一枚汁肥味美的桃子,哪裡還有耐性忍得不去摘下。
可是,他的感覺告訴他,薛水舞並沒有躺下歇息,他感到薛水舞似乎走近了些,正在觀察他,然後又悄悄走開,悉悉索索的一陣細微響聲之後,洞中便靜寂下來。
葉小天又等了一會兒,輕輕張開眼睛,赫然發現----他媳婦兒逃跑了!
薛水舞慌慌張張地逃在山中,藉著月光向她白天帶樂遙洗澡時就已觀察好的一個方向急奔,樂遙趴在她的肩頭,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道:“孃親,我們這是去哪裡呀,小天哥哥呢?”
薛水舞“噓”了一聲,小聲道:“不要說話,咱們和小天哥哥做個遊戲,讓他清早起來找不到咱們好不好?”
樂遙馬上清醒過來,興致勃勃地道:“好啊好啊,就像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