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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西,你們商量好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剛和好,今天就迫不及待想要和我來離婚,是不是?以為這樣就可以在一起了嗎?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不會那麼容易的。”邵士森的情緒燃燒至極點,禁錮鬱宛西的手越來越用力,彷彿要將她捏碎般。
“邵士森,你瘋了嗎?”鬱宛西的全身只剩下嘴還能自由地反駁,
“就算我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邵士森一隻手將她還在掙扎的雙手反扣制住,猝然的吻傾落下來,毫不溫柔毫無規則地落在她的臉上,在掙扎與狂奪中尋找到她的唇,憤怒與強烈的征服渴望讓他更加肆狂地掠奪,侵略,而騰出的另一隻手開始蠻橫地去解開她的衣衫,他們所掙扎的地方不過離床一尺的距離,掙扎與跌撞之間,跌入到床畔間。
邵士森將她的兩隻手禁錮住,高高舉起,壓制在她的頭頂之上,雙腿用力壓住鬱宛西還在亂踢的腳,多餘的衣物已經撕落在地,而這種直白的動作讓她在無能為力之下感到莫大的屈辱,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的力量永遠是那樣薄弱地毫無還手能力,身體裡傳來的陣陣疼痛不是最簡單的傷,沒有**的交融更是一種屈辱的強迫,而他終於親手把她對他最後的依戀與不捨也完全扼殺了。
而瘋了般的邵士森此時在她的眼睛裡只看到葉蕭岑的影子,這讓他更加狂怒,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要她,佔有她,告訴她,她是他的,可是他一直都忘了告訴她,他是因為愛她。宛琪在的時候,他不能告訴她,他的愛。宛琪走了,他在深深的內疚下不敢告訴她,他的愛。他以為她遲早會懂,可是現在,這到底算什麼?他們之間是在不知覺中走上了另一條不歸路嗎?
………【第126章哭泣】………
漸漸泛白的天空中即使沒有陽光,也是遮不住的白光亮堂,風輕輕掃蕩窗簾,露出白晝的一角,窗外的樹葉在風中簌簌作響,窗屋內的兩個人噤若寒蟬般,無聲無息,鬱宛西一直側身躺著,身體裡傳來的澀痛不時地提醒昨天晚上的恥辱。
邵士森伸過來的手摸索到鬱宛西的臉,抹去溫熱的淚水,心一陣泛疼,他的原意不是這樣的,漏*點與爆過後,冷靜與理智讓他羞愧得不安起來,到底是昨天太過憤怒還是長久以來的積壓,讓他的沉著也會在頃刻間爆,“對不起。”邵士森低啞著聲音說道。
“有什麼呢?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而且我還是你的妻子。”顯然這樣的流淚與哭泣有些太矯情了,鬱宛西清清淡淡地說道。
鬱宛西平靜地起身,穿戴整理好一切,出門前,邵士森也已經整理好,看了看鬱宛西說道:“你要去花屋嗎?我送你過去。”
“不用?”鬱宛西開啟門,一縷隱隱的白光雖不刺眼卻也炫目,鬱宛西一路趨著車,收音機裡播放著一檔午夜重播的節目,正在痛心疾地講述著婚內強暴,主持人呼籲女性要自強自立的同時也要站出來勇於說“不”。
鬱宛西覺得可笑,婚姻中的兩個人即使不是你情我願,即使勾成了強迫與傷害,難道將這樣的私事亮堂在眾人面前,接受眾人目光下的同情,卻是內心裡的嘲笑,就是女性自強自立的表現?這年頭,這種無趣沒有意義的節目在不斷的泛濫,其實也不過是電臺為增加收視率的噱頭,可憐了那些無知的傷害者,充當別人茶餘飯後的娛樂。
鬱宛西在幽幽啜泣的幾多受害者講述自己受暴的經歷與心靈的創傷時,伸手關閉了收音機。
開到花屋時,小玲已經在花屋裡忙碌,小臉映襯在偌大的櫥窗前卻是無盡的憂傷,連鬱宛西進來,她都恍惚得恍若未聞,臉色略蒼白,鬱宛西擔憂地握住小玲的手,“怎麼了?生什麼事了?”
小玲抬起浮腫的淚眼,在這個世上,也只有鬱宛西像她的親人一直照顧她幫助她,心裡的委屈和痛苦一下湧出到眼眶,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