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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屍體很“新鮮”,很明顯是剛才絡緦鬍子他們的戰果。可他們沒有像馮隊他們一樣收拾殘局,這說明絡緦鬍子也是“路過”,不是專門為了清剿路面,他們的營地不是在承德市裡,就是在外面更遠一些的地方。
我只能避開市區,迅速進入國道,繼續北上。等我開著一輛被人安排好的SUV繼續上路時,絡緦鬍子形容的“無畏的年輕人”找上了我。
是的,被人安排好的SUV。
這休息區的幾輛車,全部有鑰匙放在開著門的駕駛室裡。有的上面還有著結塊乾涸的血跡。車輛基本有油,有的還是滿的。很明顯是剛才那些戰士做的,為所有人做的“準備”。
面對這些,我為我剛才隱伏的戾氣悄悄說了句:
“謝謝!謝謝你們!老爹說的是正確的。
真正的中國軍人永遠是可以信賴,不可褻瀆的!”
車子順利地進入國道,我也重整心情繼續上路。
但,世事還是無絕對!
這句名言再次以全新的面貌在快一個小時後狂暴地衝到我面前。
在這可以說“荒蕪”的國道上,幾個人,確實,是幾個人,像遊戲中跳躍異能的喪屍一樣從護欄後蹦到路中間,遠遠的就成排揮手地意圖攔住我的車子。
救援?無視?或是碾壓?這是個問題。
以我的身份,無論是無視還是碾壓,都可在勾選範圍內,但隨著車子緩緩在幾人前停下來後,我的心已經做出了決擇。
這是一群極具冒險精神的年輕人,他們自行結隊回家,在這不到休息區絕對沒有補給的國道上,再轉下公路似乎是更危險的選擇中,在一群人沒有一個真正認路又沒準備地圖的前提下,車子拋了錨。
和這群孩子“聊完天”,我下了車,背上我的大揹包,拎著長槍,走到車後,將速跑從車後窗架上解了下來,鎮定的看著這群年輕人:
“車給你們了。往前一小時路程,上了京承站卡就可以補充物資回家了。”
綁好長槍,跨上速跑,在這群孩子目瞪口呆的表情裡,更來不及說什麼的時候,我繼續上路了。
剩下的路程是“孤單寂寞”的,也是順利的。在天完全黑透之前,在從清晨起狂蹬了十三個小時之後,我進入舅舅家所在的市區。儘管已經超過五年沒有到舅舅家來過了,但我依然閉著眼也能夠找到。
站在樓前,抬頭看了看這座已經超過二十年的老樓。雖然只有六層,這樓在當年可是很“前位”的,基本是現在很多新樓的大客廳格局,但房間卻又比現在的新樓更大更方正些,更“人性”化一些。比老爹住的老樓“先進”不知多少,這可是當年舅舅單位的“幹部”樓。直到今天,我依然記得剛分到這樓裡時,舅舅立刻邀請我到他家去過暑假的得意語氣。
感受著小區裡的寂靜,我鎮定地上了四樓,站在舅舅家門前,用槍尾不輕不重地敲了幾下防盜門。
很好,沒有人回應也沒有喪屍回應。
房門、門鎖完整。
站在公共樓道視窗,我四下感知、確定這個樓附近沒有人類活動的跡象了,回到舅舅家門前。門鎖是頭兩年在不愛帶鑰匙的表哥強烈要求下,換了密碼指紋鎖,又在舅舅的強烈抗議下,沒有啟用指紋密碼,只設定了密碼輸入。
進入房間,我將大揹包裡馮隊贈送的小揹包和自己的一隻手槍、一支短槍、木盒放入舅舅家主臥衣櫃底層,用被褥壓住。拎著長槍、短槍,手槍別在腰後,又在大旅行包裡放了兩個大枕頭原樣撐起包的外形,摘下一件舅舅的夾克衫穿在外面。打點好一切,關門下了樓。
來到小區外的小商店街,我收斂了氣息,攀到小店房頂,在一群群喪屍的頭上方,我一路高走位地向離家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