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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雙人大床上。
“疼啊,你放開我——”
顧不上那麼多,祝熹皺眉叫疼,幾巴掌打在何翩赤裸的胳膊上,才讓他松嘴,從祝熹身上移開。
祝熹低頭一看,自己脖子烙上一個紅印。
那是何翩在最後時刻咬上的吻痕,祝熹疼得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罪魁禍首何翩已然坐起身,倚在床頭,照常抽起了一支菸。
仰頭,一口菸圈吐出。
“我約了個女刺青師,你去把下面紋上我的名字。”
何翩做事,從不與祝熹商量,只說結果。
“你瘋了?刺青?那得多疼!”祝熹一下坐了起來。
何翩:“我和你一起去刺,我也紋下面,紋你的名字。”
祝熹嚴詞拒絕,自己又不是神經病,幹嘛在身體上紋一個男人的名字,而且還男人她都不愛,紋他的名字,除非自己犯賤。
“必須紋。”何翩轉過頭,固定住她的臉,朝她吐出一口菸圈,“這樣才能證明你是我的女人,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祝熹被他吐出的菸圈嗆出了淚,掙脫開他的手。
“我不屬於任何人,我和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們現在只是作為福寶的父母相處,我和你不是夫妻,不是戀人,更不是你的情人與床伴,你別想一出是一出。”
何翩笑出一聲,向她靠過來,說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這個關係,與夫妻有什麼區別?”
就差一張結婚證的事。
“反正我不紋。”祝熹躲開,拿浴巾裹住自己身體下了床。
紋下面不得痛死,虧他想得出來。
他的惡趣味與獨有癖好,令祝熹全身惡寒。
男女間的歡愉暫時讓祝熹忘記煩惱,但祝熹現在站在花灑下,被水淋著黏膩的身軀,她心裡麻痺的悲痛有了知覺,甦醒後,在一口口啃噬她的心。
祝福的病情是她心上揮之不去的痛。
周博士的話猶在耳旁,建議她與何燃生個孩子,只要生出女兒,那就有希望救祝福。【致稽核:請聯絡上下文與設定做出合理稽核,女主與男主沒有結婚不是夫妻但有孩子,男二是男主弟弟,女主並沒有與男二發生關係,只是在病情的設定下,醫生建議,稽核就判定我這句話低俗色情,番茄稽核你比晉江稽核還刁鑽了,不可以這樣噢】
但何翩的警告,也在耳邊敲響。
【你要是聽信那姓周的庸醫的話,水性楊花跑去勾引何燃,懷上了野種,我弄死你】
【給稽核:結合上下文,男主這裡只是正常口頭警告,為什麼又判定我這句話色情低俗】
橫豎都是死。
難道祝福就要白白等死嗎?不,祝熹不甘心。
混合花灑淋下的流水,祝熹的淚水摻雜其中,待整理好情緒,她擦乾身體走了出去。
祝福已熟睡,蓋在她肚子上的小被子滑落。
祝熹撿起小被子,重新蓋在了祝福的肚子上,防著受涼生病。
然後,祝熹在祝福身邊躺下。
隔壁臥室,何翩休息夠了,去了浴室,匆匆洗了個澡。
祝熹沒有睡著,聽到何翩走到了臥室門口,即將走進來,就聽何翩接起一個電話。
說話聲音很輕,聽不出他講了什麼。
何翩停在門邊的腳步,去了另一個方向。
五分鐘後,祝熹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他走了,在凌晨一點多。
祝熹直覺他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離開,在這個時間點讓他出門的,十有八九都是因為女人。
祝熹瞭解他,沒有開門去追,也無心去追究他到底是不是去見別的女人了。
他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