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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王姨也看見了何翩頭上的大包,鬆手要去找藥品箱給何翩抹藥,但一放開何翩,他就站不穩,偏偏倒倒要摔。
王姨只能把何翩放在地上。
“何先生,委屈你在地上坐一坐,我去給你拿藥。”
王姨剛一走開,何翩緩過了腦袋被撞出的疼,坐在地上張開雙臂蹬腿,伸手向站在樓梯上的祝熹,索求抱抱。
“祝熹——祝熹——”
要不是嫌他嚎喪的野豬聲音太吵,祝熹一定不會從樓上走下來。
祝熹嫌棄捏住鼻:“你住嘴,安靜點。”
何翩不閉上他的大嘴,不停下他的嚎叫,持續地喚著祝熹。
一直等到祝熹走來他面前,他抱過祝熹的雙腿就開始乾哭。
只是哭,沒有淚水,嗷嗷地叫,帶動別墅區裡其他業主養的狗,都跟著叫了起來。
以前他喝了酒,酒醉後都是安安靜靜,從沒像這次喝酒後變身野豬精。
祝熹被他吵的腦仁疼,不知道是今晚的酒換了品種,讓他整個人變瘋癲,還是他在裝蒜,故意扮瘋。
無論他是哪一種,祝熹都不會輕易原諒他。
“好了,別哭了。”祝熹彎下腰,拍了拍他的手臂。
何翩從坐在地上,變成面向祝熹跪立在地,攬上她的腰,頭貼在她肚子上,說道:“我對不起你——”
“我讓你懷孕了——”
“我對不起我們未出世就要人流的孩子——”
聲嘶力竭,嗓子都啞了。
而且何翩從乾巴巴地哭,沒有淚水,變成了淚水縱橫交織在他那張臉上。
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祝熹感覺到小腹潤溼,那是何翩的淚水。
祝熹並沒有因他的淚水而心軟。
祝熹將他視為虛情假意,將他的淚水視作是鱷魚的眼淚。
直到王姨拿著藥箱趕到,這才解救了祝熹。
兩個女人合力把何翩扶到沙發上。
或許是何翩哭累了,也或許是何翩演累了,祝熹看他一坐上沙發,人就像沒電了,一下子倒在沙發上,閉上了眼。
祝熹:“他是不是死了?”
“呸呸呸。”王姨說道,“祝小姐,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何先生這明顯是,醉酒睡過去了。”
噢——
何翩躺在沙發上,發出一聲打鼾。
“祝小姐,你瞧,我說的對吧?”
祝熹點頭。
“王姨,那這裡就麻煩你了,我上樓去睡覺了。”
“祝小姐趕快去休息,保重身體要緊。”王姨安慰她道,“可能何先生有特殊原因,不想要孩子,你別怨他。”
祝熹沒回答王姨,扶著樓梯欄杆就走上了樓。
王姨用棉籤沾了藥水,塗在何翩額頭摔出的大包上。
夢中的何翩感覺到疼,皺眉,翻了個身。
王姨繞去何翩面前,繼續為他擦藥。
“何先生,忍一忍,我輕點給你上藥。”
為何翩上好藥,王姨拿上藥箱就離開了,回到房間打算睡覺。
剛上床就聽到客廳傳來一聲轟隆音。
王姨初步判斷,那是何翩從沙發摔下來的聲音,王姨猶豫了一秒。
一秒後,王姨依然躺在床上,並拿出耳塞堵住耳朵,當是沒有聽見何翩從沙發上摔下來了。
以至於第二天天未亮,何翩嗓子痛癢被渴醒,醒來找水喝,發現自己躺在沙發旁的地上。
不僅躺睡在地上,他感覺自己額頭疼,一摸,腫了一個大包。
手觸碰上去,疼得他齜牙咧嘴。
酒後的記憶全部消失,何翩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