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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但這種東西哪能阻擋狂怒男人們的動作?男人們浮現殘虐的獰笑,將我抱起,帶我離開屋子。活動家與爸爸、姊姊的屍體映入眼角。
我和被強暴時如出一轍,被推入同一部休旅車的後座。
休旅車發動並前進。
男人們舔我的腳、扯斷我的頭髮,進行溫和的虐待。我問男人們打算把我帶到哪兒,男人們以簡潔的口吻答了…上二字。
我會被殺。
而且不像活動家他們那麼簡單,會被以極為殘酷且徹底的方法殺害。我會被虐殺。我將手放上車門,卻被男人的手臂抓住,並朝反方向扭轉。他們狠狠地毆打我的臉頰,抓住我的腳並拉開,踢我的胯下。隨著咚咚作響的麻痺感,一陣痛楚蔓延於腹部,我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鐵橇頭觸碰著我的臉頰。
上頭黏著活動家的肉片及血液。
不如變成洋娃娃吧?
這個念頭閃過腦海。
只要變成洋娃娃,任何痛苦都感受不到,,只要變成洋娃娃,任何地獄都毫無知覺。我的經驗法則告訴我,這也是種幸福。
沒錯,洋娃娃是幸福的。
鐵橇頭再度觸碰我的臉頰。
活動家的肉片與血液滴落下來。
……不行。
我立刻揮去這個念頭。
即使變成洋娃娃逃避,等在前頭的也只有死亡而已。
這才不是幸福。
戰鬥!
奮戰並贏得勝利!
奮戰並贏得自由!
弱小孩童的故事
這種玩意兒已經不重要了。
快點讓它結束吧!
你們怎麼不變成弱小孩童試試?
肯定會立刻想變同來的!
我立即清醒過來,搶奪眼前的鐵橇。
將它丟向駕駛座。
鐵橇深深剌人男人的脖子。
休旅車連轉了幾個大圈……靜止下來。
我衝出車外。
眼前是不久之前仍每天報到的學校。
男人們離開休旅車。
手裡拿著武器。
我跑進學校。
我聽見電鋸發出兇勐猙獰的引擎聲,但我仍不顧一切地奔跑。
即使跑進自己的教室,還是會被迫上。
教室中正在上課,迫害、攻擊我的大量同學認真地聽著迫害、攻擊我的教師講課;這種時候,我和手持武器的三個男人一起闖入,自然引起了大騷動。
其中一個男人一面吼叫,一面揮動電鋸直衝而來。我以同學為盾閃避,同學血肉橫飛,發出淒厲的叫聲。另一個男人揮舞菜川直衝而來,我以教師的身體為壁防禦,教師的暗紅色內臟外露。我浴著同學的血,繼續閃避男人們的攻擊:隨著我的生存時間增加,同學的數量亦相對減少。
手持木刀的男人站在我的眼前。
男人高舉木刀。
我撲向男人。
或許是由於他來不及應對這意料之外的舉動,又或許是因血滑丫腳,男人輕易地倒下丁。我反於拿起木刀,狠狠戳進男人的口中,並隔著已成廠肉塊的同學衝撞揮舞電鋸的男人;同學的肉片與電鋸飛到半空中,電鋸的刀刃朝下,往男人的腦門墜落,將他的頭部剖成兩半。落在地板上的電鋸仍持續劇烈振動,切斷了揮舞菜刀的男人右腳踝;男人發…淒厲的慘叫,朝天仰倒。我費了一番工夫拿起電鋸,將高速迴轉的刀刃刺往男人的脖子;刀刃輕易地嵌進,脖子分為兩段。我抓起某人的體操服袋子,逃離教室。
聞風而來的學生們聚集在走廊上,卻沒人阻止渾身是血的我。我在無人阻擋的情況下賓士於走廊,進入學生指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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