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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燈市口那邊一個攤販那裡買的,你要想知道,我叫他來問問。”
宋青葙搖頭,東西既已尋見,再去追根究底也沒多大意義。轉至內室,取出另外一條放在一處,“這條貴妃醉酒是我哥的,這個是我的。”
秦鎮見兩個掛件只除了圓球裡的畫不同,其餘果真一模一樣,遂笑道:“這倒巧了,正好物歸原主。”
宋青葙望著秦鎮含笑的眼眸,鼓足勇氣問:“你可與褚先生相熟,就是五爺的那個幕僚?”
秦鎮神情微變,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他當然聽說過宋青葙與褚永之間的糾葛,他以為只是世人胡亂猜測,不料卻是空穴來風。可她已嫁給自己,為何又提到褚永?
秦鎮強壓下不快,溫和地回答:“算不上熟,認識而已。”
宋青葙咬著唇,道:“你能不能幫我問一句,我二哥在哪裡?他離家兩年有餘,至今未有隻言片語。這個掛件是褚先生交予我的,他既拿到此物,定然知道我二哥的下落。還有,我與他素昧平生,他何必非要辱我清白,逼得我走投無路?”話到最後,已帶了深深恨意。
秦鎮的眼神突然變得幽深,他凝望著宋青葙,沐浴後的她脂粉未施釵環未戴,巴掌大的小臉白淨細嫩,美麗的杏仁眼水汽氤氳,看上去純真柔弱,我見猶憐。
他重重點頭,“你放心,我定會替你討個說法。二哥的事,你別急,我去打聽。”
壓在心底許久的大石終於移開,宋青葙頓覺心頭一鬆,瞧了瞧天色,語氣歡快地問:“差不多酉時了,現在擺飯還是等會兒?”
秦鎮看著她突然歡喜起來的臉龐,伸手將她額前的兩縷頭髮撥至腦後,笑道:“頭髮幹了,我先幫你梳開。你要是等不急,先吃飯也行。”
又來了。
宋青葙氣得仰倒,忍不住抬腳狠狠在他腳背上蹍了一下。
秦鎮紋絲不動,以指作梳,極輕柔極溫存極有耐心地一縷縷理順她的長髮,溫熱的氣息不斷地撲在她臉上。
宋青葙不淡定了,覺得渾身又燥熱起來。
秦鎮俯身湊到她耳邊,低低道:“有點餓了,擺飯吧。”
宋青葙如釋重負般揚聲叫碧柳擺飯。
秦鎮微笑著在屋裡踱步,走到炕邊,瞧見炕上的枕頭,果斷地拿起來,擺到了架子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那個掛件就是內畫,內畫是清朝興起的。
關於不和諧鏡頭,妹子們也且忍忍,某荷今兒太累了……
第45章 生米熟飯
晚來風急;吹得門口掛著的細竹簾搖擺不定,宋青葙的心也如這竹簾一般飄飄忽忽。
成親已是第四日,便是大舅母不點撥;她也知道自己該收了性子;盡妻室之責。何況,她是願意的。
秦鎮對她的愛戀與呵護,她看得見;也感受得出,每每也會因他刻意的小心而感動不已;可思及待會要發生的事;心裡是真的怕。
大舅母說過;已請高人看過秦鎮的八字;他絕非克妻之命。又說,洞房的時候,疼是必然的,可就頭兩次疼,以後就好了,最要緊的是別怕,越怕越疼。
她藉此來安慰自己,但是腦子裡總迴響著張阿全說過的話,他的前兩個妻子都早早死了,尤其第一個,還是在洞房那夜沒的。
秦鎮那般粗魯的性子,若是狠勁上來,收不住怎麼辦?
宋青葙望著跳動的燭火,心裡茫然一片。
此時的秦鎮正在書房,沒有點燈,默默地坐在黑暗裡,聽著窗外的落雨聲,心便似這雨點般雜亂無章毫無頭緒。
他還記得,那天俯在屋簷上看她理事,她穿青蓮色繡白梅的小襖,綰著雙環髻,頭上插著梅花簪,腮旁蕩著青玉耳墜子。燭火輝映下,她的面容溫潤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