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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羅起來的,去年三月才開張,收益就接近五千兩,我想每年分給他八分紅利,這樣算起來,罰他兩年俸祿也不算什麼。”
秦鎮連連點頭,“還是你想得周到。”
宋青葙忽地嘆口氣,“這下二哥可是恨上咱們了,到時候可得費口舌開解。”
宋青葙所料沒錯,隔了小半個京城的宋修遠正在破口大罵,不過不是罵宋青葙,而是罵秦鎮。
秋綾聽著他把秦家上下十八代罵了個遍,終於忍不住,端起茶盅湊到宋修遠唇邊,“二少爺,潤潤嗓子。”
宋修遠被揍得鼻青臉腫,頭抬不起來,僵硬著脖子,就著秋綾的手,飲了半盞,
還要再罵,秋綾拿帕子拭去他唇邊的水滴,輕聲道:“二少爺還是靜下心好好養傷,等能走動了到清平侯府門口去罵,要是仍躺在床上,罵再多,秦鎮也聽不見。”
宋修遠氣惱不已,“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孃的,還得躺三個多月,要悶死人了,秦鎮這王八犢子太狠了,單往關節上踩。”
秋綾便道:“方才郎中說了,斷了的骨頭能接好,可筋斷了卻無能為力。二少爺以後提不得重物,耍不動刀槍,不如把差事辭了,找個清靜地方養著。”
宋修遠沉默片刻,問道:“你說這事妹子知不知道?她會不會來看我?”
秋綾嘆道:“二少爺尋思這些有什麼用,等好了親自去問姑娘。別人說什麼都是虛的假的,姑娘當面對你說的才實打實是真的。”
許久,宋修遠吐出一口濁氣,“讓章安替我跟五爺說說,把差事辭了吧……你說哪有清靜地方?”
秋綾笑笑,“去大興的田莊,秋絹的公爹是莊頭,秋絹也好幾年沒見到二少爺了,你去了,她指定高興。”
宋修遠思量會,無奈地說:“行,你給我找個好點的馬車,三個時辰的路,別把我巔散架子。”
秋綾道:“那能那麼快動手,先等上一個月,骨頭長得差不多了才能挪動,否則錯了位,還得打斷重新接。”
宋修遠狠狠地又出了口長氣。
相比宋修遠的慘相,章安則好多了,就捱了三拳兩腳,接著後脖子梗一陣劇痛,就昏迷不知了,醒來時已經躺在家裡的床上。
敷過三五貼膏藥後,章安一瘸一拐地去見五爺,“……二郎被打得斷了筋骨,大夫說即便好了,也動不得刀槍,差事是不能幹了。二郎說愧對五爺的賞識,宅子也沒臉再住,說要到大興的田莊養傷。”
五爺正在聽小曲,手指拍在膝頭,隨著尺八的節奏打著拍子,過了許久,才慢慢道:“你們去清平侯府幹什麼?”
章安小心地說:“最近手頭不太寬裕……年前秦鎮不是領著一幫人把宋大老爺一家趕出來了,前兩天宋大太太就找二郎,說秦夫人寧可把那宅子賞給下人住,也不給嫡親的伯母,攛掇著二郎要回宅子來。二郎把她攆了,後來想想自己手頭緊,秦夫人卻那麼大方,就尋思著去要點銀子,沒想到門都沒進,秦鎮就帶著人出來二話沒說,動手就打……”
章安越說越氣憤,髒話跟著出來了,“奶奶的,都說親不過郎舅,秦鎮就是了四六不分的無賴,半點情面不講,連大舅子都敢下狠手往死裡打。”
五爺皺皺眉頭,“你回去吧,讓二郎好好養傷。”
章安恭敬地行禮告退。
五爺揮揮手,讓面前的伶人退下,轉頭問褚永,“那兩個樂姬怎麼說?”
褚永搖搖摺扇,“跟章安所說差不多,二郎倒還念著舊情,可秦夫人好像打算跟他了斷兄妹情分。聽說秦大愣子放出話來,說凡宋家人上門都打出去。二郎上次去秦家抓人莽撞了,秦大愣子這是報仇呢。打了還不算,還騎著馬遛了半個京城……”褚永提起秦鎮就恨得牙根癢癢,“秦大愣子是眥睚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