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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明亮的好眼,讓人不得不把視線從紅寶石移到她身上。
尤其,她身上的通袖襖特別收了腰身,而低下長裙的裙幅又極寬,被微風輕輕揚著,越發顯得腰肢纖細柔軟。
站在高大魁梧的秦鎮身邊,如日月輝映,相得益彰。
清平侯看著拼命繃著臉試圖壓抑著喜氣的秦鎮,突然就嘆了口氣,這孩子性情像他娘像了個十足,對人好,就恨不得把心掏出去捧給人看。他娘就曾這般對自己,可當年自己不明白,親手拿著刀一下一下往他娘心尖戳……如今後悔也晚了,只希望兒子比他娘幸運,捧出去的心能被人珍惜呵護著。
宋青葙照足禮數磕了頭敬了茶,送上親手做的鞋,清平侯遞給她一個封紅,封紅很輕,感覺就只一張紙。
宋青葙將封紅交給碧柳,轉向老二秦銘。
秦銘穿件月白色紵絲直綴,衣襬袍角處用金線繡著密密的水草紋,手中執把金扇子,舉手投足間,金光閃耀爍爍生輝。他“唰”地收起扇子,恭敬地行了個禮,“見過大嫂。”
宋青葙回禮,笑著遞給他一隻雕海棠花的木匣子。秦銘道謝接過,卻未開啟,搖著金扇子跟楊靖康竊竊私語。
老三秦鈞則神色清冷,上下打量宋青葙好幾眼,才淡淡喊了聲,“大嫂。”
宋青葙將那塊青田石遞了過去。
秦鈞似乎有些意外,斜了眼秦鎮,才將青田石收進袖袋。
然後是秦家唯一的女兒秦鈺,宋青葙特別繡了四隻配色紋飾不同的香囊,取四季平安之意,每隻香囊下面繫著鏤空的金色小老鼠——秦鈺屬鼠。
秦鈺愛不釋手,脆生生地說,“謝謝大嫂。”
最後輪到楊靖康,宋青葙將為了應急而臨時帶來的文房四寶送給他,楊靖康很意外,笑著收下了。
清平侯三代單傳,直到秦鎮這輩才有了三個兒子,不錯只有秦鎮是嫡子,其餘秦銘、秦鈞以及秦鈺都是陳姨娘所生。因此秦家人口甚是簡單,親戚也少得可憐。
認完親,宋青葙不好馬上就走,可亭子裡除了秦鈺都是大男人,她只好湊過去跟秦鈺說話。
秦鈺比宋青葙小半歲,個頭不高,性子很活潑,指著香囊上的花問:“這是什麼花,那是什麼花,長在何處?”
宋青葙圖新奇,用的是付氏描的花樣子,只知道花名,至於產地習性什麼的也是不知。
兩人說了會話,秦鈺坐不住了,收好自己的香囊,跑到秦銘身邊,“二哥,大嫂送了你什麼?別人的都看過了,就你的用匣子盛著。”
秦銘無所謂地將匣子扔給她,“自己看。”
秦鈺開啟,驚訝地睜大雙眼,看看秦銘,又看看匣子,忍著笑,快步溜到清平侯面前,“爹,大嫂給二哥的。”
清平侯一愣,笑容便從唇角綻開來,看向宋青葙,道:“這禮送得好,最合收禮人的心意。”
宋青葙一時辨不清這話是真心還是諷刺,紅著臉道歉,“兒媳考慮不周。”
秦鎮聞言,悄悄握住她的手,“父親沒有怪你的意思。”
清平侯的目光落在在他們交握的手上,停了片刻才移開。
楊靖康自清平侯府出來,打馬去了本司衚衕的教坊司。
五爺正斜坐在溪邊大石上,仿著曲水流觴,邊聽曲子邊飲酒。褚永則在柳樹下猛扇扇子。
楊靖康看五爺搖頭晃腦地正入神,沒敢過去驚動,走到樹下跟褚永低語幾句。
褚永聽罷,拱手謝過楊靖康,心情複雜地看向五爺。
世人都說自己是五爺的心腹幕僚,還以為五爺做的事都是自己的主意,豈不知五爺才是那個深藏不漏心思最重那個。
五爺的想法,就連他有時候也猜不透。
褚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