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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之揚心亂如麻,無心與她爭論,抱頭想了片刻,抽出笛子,反吹《周天靈飛曲》。葉靈蘇見他不思救人,反而吹起笛子,心中大為訝異,聽完《陽蹻調》,再也忍耐不住,叫道:“撒謊精,這個節骨眼兒上,你還有心思胡鬧?”
樂之揚並不理會,吹完《陽蹻調》、又吹《陰蹻調》,真氣應聲而動,循著“陽蹻脈”注入“陰蹻脈”,比起上一次,這一次的真氣走向更加清楚,只不過,灼熱之感也強了不少。
樂之揚心急救人,不暇細想,跟著又吹《陽維調》和《陰維調》。起初頗有阻礙,或許精誠所至,真氣忽又一竄,從“陰蹻脈”流入了“陽維脈”,再由“陽維脈”鑽入了“陰維脈”,從此之後,阻礙漸少,真氣接二連三地透過“奇經八脈”,一切看似順理,只是有一樣不足,那就是真氣越來越熱,吹到《衝脈引》時,經脈似要燃燒起來。
樂之揚直覺不妙,本想停下,又不甘心,硬著頭皮吹起《督脈操》。真氣在衝脈中還算流暢,可是一至督脈,忽地停頓下來。樂之揚將《督脈操》吹了兩遍,真氣說什麼也無法再進一步,就如一把燒紅了的刀子,在衝脈裡來回攪動。
樂之揚難以忍受,停下笛子,可是那股真氣仍是我行我素。樂之揚無法可想,吹起《衝脈引》,想要正吹《靈飛曲》,迫使真氣返回衝脈。以往曲調所至,真氣如臂使指,但如今他連吹數遍,那一股灼熱之氣不但不退,反而勢頭漸長。
如果靈道人泉下有知,見了這般情形,一定會大搖其頭。要知道,無論武功音律,靈道人都是一代宗師,他費盡心血創下的功法,又豈是能夠隨意變更的?別說樂之揚初涉武道,見識粗淺,就算是比肩靈道人的大高手、大宗師,改動這一路功法,也要慎之又慎,稍有差池,便有莫大凶險。
樂之揚膽大妄為,逆吹此曲,自陷困境,但是除他之外,其他人對此一無所知。葉靈蘇呆在一邊,只聽他將《衝脈引》吹了一遍又是一遍,只氣得柳眉倒豎,恨不得一把奪過笛子,將這小子踢出洞去。
正作惱,忽聽一個聲音朗朗傳來:“席真人請了,貧僧一事不明,前來討教一二。”
葉靈蘇大驚失色,衝大師早不來,遲不來,偏偏這個時候趕來。如果知道席應真隱疾發作,當真萬事休矣。她心亂如麻,再看樂之揚,這小子埋頭吹笛、若無所覺,不由心想:“他怎麼了?莫非一時心急,變成了一個失心瘋的呆子?”可是仔細一瞧,又覺不對,樂之揚兩眼緊閉,面紅如火,汗水滾滾而下,已然浸溼衣裳,他的眉毛連連顫抖,眉宇間透出一絲痛苦。
葉靈蘇不勝迷惑,隱隱感覺樂之揚出了變故,但是何種變故,卻又看不出來,轉念又想:“是了,難道說他早早發現賊禿驢等人,故作鎮定,唱一出空城計,諸葛孔明用空城計的時候,也是從容彈琴,叫敵人摸不透他底細。呸,撒謊精小痞子一個,怎麼能與孔明先生相比,照我看來,就是胡鬧,對,一定就是胡鬧。”
正在胡思亂想,忽聽衝大師又叫:“真人不在麼?”葉靈蘇不及細想,張口答道:“是啊,他不在!”
話音未落,那和尚一聲長笑,跟著洞口一暗,出現了一個高大人影。葉靈蘇的金針已經用完,只好縱身跳起,橫劍攔在席應真身前。衝大師目射精光,在少女身上轉了一轉,忽又落在樂之揚身上,見他吹笛不輟,也是面露訝色。這時間,竺因風在他身後嚷道:“牛鼻子果然栽了,這小子裝神弄鬼,幾乎叫他騙了。”
原來,樂之揚功力有限,竺因風捱了一下,傷勢並不沉重,只是看見席應真趕來,生怕老道出手,故而轉身逃跑。儘管如此,他輸給樂之揚心有不甘,逃出一程,又轉身回來,想要伺機報復,誰知無巧不巧,正好看見席應真隱患發作。
老道士積威所在,竺因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