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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煩,說:“他們好手好腳的,我怎麼知道去哪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禍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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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司馬沂發火,那些人也不敢再問什麼,只能讓開了路,讓司馬沂進了門。
而在誰都沒有看到的牆角,麻雀巷的那一個二姐正緊緊地貼在牆上往這邊張望,等王府的大門關了許久,二姐才是猛然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般,跌坐在地上,捂著眼,發出嗚咽的哭聲。
司馬沂在空落的王府生氣的時候,何如玉也不大好過,雖然早早地歇了下去,卻是輾轉難安。
同樣陳霜降跟何金寶也是沒有入睡,乾乾地躺在床上,聽著桌上那一支蠟燭不時地輕輕爆著燭花,想著把這個事情想個清楚,卻只是覺得思緒煩亂的很,怎麼都是整理不出個頭緒來。
許久,陳霜降忽然別過頭問:“你說,這事會怎麼處理?”
何金寶也還清醒著,瞪大眼盯著帳子頂上瞧,聽到陳霜降這麼問,也是悶悶地回答,說:“沒當場發作我們,大約沒事吧,就看皇帝怎麼想了。”
半天,陳霜降都沒有出聲,何金寶還以為她終於是睡著了,陳霜降卻又是突然開口,說:“沅王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剛才我在想,他怎麼都不該是這樣的人,仔細想想,又覺得不過才見過那麼幾次面,還不如跟我們新招的小丫鬟處得熟,當初怎麼就是那麼放心地把如玉交給了他呢。”
司馬沂是皇子,何家是臣子,從來就不該有親近的念頭,要不是有太多的機緣巧合,大約也就只能在朝堂宴席中偶然見一面,匆匆說上幾句話的交情,司馬沂跟何家已經是難得的親近了,只是知人知面難知心,況且就算是再熟悉瞭解的人,也有慢慢改變的一天,人心從來就是最難把握預測的東西。
一提到司馬沂掘堤的那事,何金寶的氣就是不打一出來,先不說百姓民生什麼的,司馬沂排開掘開的那條堤壩,還是當年何金寶數九寒天地下水拼命築建起來的,光是想到這事,他就是來氣,哼了一聲,不爽地說:“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就跟小貓那丫頭一樣,不高興鬧點彆扭犯擰,只不過這小子鬧得實在是太大了一點。”
一開始何金寶似乎只是隨口說說,只是這話一說出口,像倒是提醒了他一樣,越想越覺得有這可能,軲轆一下翻身坐了起來,抓抓頭皮,對陳霜降說:“你說司馬沂那小子該不會是為了故意氣他老子,所以才做出這種蠢事來吧?”
“怎麼會,他自個都是當爹的人了!”陳霜降反駁了一聲,伸手按著何金寶讓他躺下,雖然覺得不大可能,卻又是忍不住往那頭想去,自己都是不大肯定起來,“應該不會吧……”
何金寶正要答話,卻是突然地聽到人敲門,大聲地說:“老爺,太太,姑娘跟莞公子回來了!”
何小貓跟司馬莞!不是讓何珗帶去鄉下了麼,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陳霜降跟何金寶對視一眼,掩不住的吃驚與擔憂,胡亂披了件衣服,趕緊下床躚了鞋子出了房門。
車子是被劉大山趕進來的。那車簡直就是快散架,簾子被砍掉了一
半,車門不知道丟在哪個角落。車架也是裂開了一條大口子,何小貓抱著司馬莞渾身哆嗦地躲在最裡頭,陳霜降柔聲哄了很久,她才是哇地哭了出來。只摟著陳霜降的脖子,不住地說:“娘我怕,娘我怕!”
何小貓被嚇破了膽子,說不出話來,司馬莞又就是還小,什麼都不懂,陳霜降左右看不到何珗就是心裡覺得有幾分不妙,不安地跟何金寶互望了一眼,何金寶點頭沉痛地出去找人問話,陳霜降跟匆匆趕來的何如玉把兩個嚇壞的孩子帶了下去。
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駕車的,大約是衝得急,又是顛簸,何小貓人小坐不穩,磕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