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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李聿卻不這麼認為,他淡淡看著魏啟珧,眼底透著不屑,「如何比不得?」
魏啟珧怔了下,便欲爭論之際,倒是被薛翦給打斷了。
「是我告訴他的。」她頓了頓又道:「上回他問我,我便說了。」
看她回答得老實,李聿心底赫然掠過一絲不悅,但也不過一瞬,復又笑開了,略顯得意地沖魏啟珧揚了揚下巴。
見此,魏啟珧連忙拉過薛翦,壓低聲音試探著問:「他都跟你說了?」
「說什麼?」
薛翦莫名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隱約記得之前在薛植羨的營帳外,他也是如此問的。
魏啟珧自餘光撇了李聿一眼,猶豫半天到底沒有直言,只叮囑她:「沒什麼,總之你和他來往還是多留一個心眼的好,他可不是什麼善」
不及他說完,李聿赫然抬起手臂,一把握住薛翦的手將她拉到自己這邊,「當著我的面竊竊私語,多少有些失禮罷。」
他原也沒想和魏啟珧爭。
可誰承想,他只要看見魏啟珧湊近薛翦一厘,便管不住自己了,輕輕扣著薛翦的手腕沒放,又接著先前的話茬對她道:「你若是喜歡,下次一起去好了。」
想到什麼,復添了句:「倒是得早些,日暮便賣完了。」
薛翦見他一副「須得早做打算」的模樣,好笑道:「知道了,你先放開我。」
李聿這才不舍地鬆了手,只覺那溫潤細膩的觸感從他掌心慢慢消失,頗有幾分空落。
魏啟珧明著打量了二人片刻,暗道自己多餘。遂斂著半懷不豫,負氣地站起身。
「阿翦,我便先回去了,你得空也常來府裡看看祖父吧。祖父年紀大了,愈發喜歡同我們講些他年輕時的故事,其中一個正好適合你聽。」
他停了須臾,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李聿說的:「有些人看似沒個正形,心思卻深得很,相處不值當。」
他終究是記著李聿與二皇子之間的交情,猶自以為他同李尚書一般,城府深沉,薄情寡義。
薛翦聞言低笑一聲,頷了頷首。
小竹此時倒是不傻,聽得出這話裡頭挖苦的是誰,唇角欲揚又止,忙避開臉去,看向旁處。
李聿卻未計較他話鋒所指,見他走了反而高興,扣上茶蓋道:「正好,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皇宮內。
秋風摻著細碎的雨點刮過簷角,發出幾道銳耳的鳴聲。
梁安舉著傘,跟太子走在夾道上,寒意似遊絲般直往人領袖裡鑽。
突然見太子頓了步,側首半分問:「你信麼?」
知道他是問衛家小姐丟了的事兒,斟酌半晌,到底答地小心:「殿下信了,奴才便也是信的。」
話落,太子失聲一笑,心道梁安如今的話術,真是越來越像父皇身邊的德公公了。
而後又正回身,舉步前行。
不論此事背後是否有舅舅的手筆,左右他是不必娶衛窕為妻了。單以此來看,的確不失為一件喜事。
只不過東豫終究姓高,舅舅的手是否覆得太廣了些。
念及此,他眉頭微擰,思忖過後終是吩咐梁安:「還是讓陳謂去查一下罷。」
末了又添聲:「小心些。」
梁安道是,迎著涼風隨太子走著,不久又聞太子問他:「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他如實回稟完,太子嘴角冷冷一牽,復想起什麼,「你上次說,他出宮見了李聿?」
沒料過太子會突然問起這事,梁安仔細回憶了一會兒,方應下是,「聽探子來報,那位似乎同李公子鬧了些不愉快,好像是派人潛到李尚書府去,教人給發現了。」
太子聞言一雙長目瞥了過去,「還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