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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了一下,少女沒有詢問白葉的酒哪裡來的,只是伸出手,眼睛看著白葉。
白葉自然明白她眼中的意思,便又給她倒了一碗,這次,少女看到了白葉手中的紫葫蘆,不過也只是看一眼而已,之後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酒上。
淺淺地喝上一口,閉著眼睛,輕起舌尖,迴盪遊轉,讓酒水在嘴裡遊動,靈氣在嘴中凝結,輕輕嚥下,由嘴到喉,再至肺腑肝腸,說不出道不明的滋味一點點滋生髮芽,讓人渾身舒暢。
少女睜開眼睛,又小喝一口,同樣細細品味,細細咀嚼,這一碗酒居然喝了半個時辰。
“陪我喝吧!”少女輕聲道。
“好!”白葉又拿出兩隻玉碗,與小青一人一個,把酒倒滿三碗,少女和白葉可以毫無顧忌地喝,而小青則要小心翼翼,輕輕淺淺地煉化著酒水。
只見,少女和白葉也不說話,兩人似乎心有靈犀一般,倒酒、舉碗、相碰、自飲,或一飲而盡,或淺嘗輒止,沒有多餘的動作,沒有多餘的話題,兩人僅僅只是喝酒,這一喝,就一直喝道了晚上。
四周的獵戶升起了篝火,那些掌握了新陣法的人依然在不停地練習,老弱病殘在做食物,肉香、果香漸漸地飄散開來。
“他是我丈夫!”少女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來,白葉則好奇地看著她。
少女臉上已經滿是紅暈,加上她原本小巧精緻的面孔,此時更加透著可愛。
“兩千年前,我出來歷練,與他相識相愛,我們一起修行,一起悟道,我不回星海,他也不回荒山,自由自在,逍遙快活,只因為他修煉出了天心,我們與世無爭的日子便結束了,過著四處躲藏的生活,不過,最終還是被歹人找到,生生劈開他的肉身,取走了天心!我回星海求救,卻被禁錮起來,等脫困回來時,他早已氣絕身亡……千年的相處,千年的相愛,最終還是分開了,我給他建了墓,然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修煉,又經歷了千年,終於大道有成,現在回來看望,卻發現如此情形……”
少女喃喃說著,臉上的紅潤也漸漸變得冰冷,說道最後,她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即便粉身碎骨也要殺了他!還有那些不懷好心的,我也絕不放過……”
白葉靜靜地聽著她的故事,心中道:“天心?萬中無一的修行者至寶,有了它,修行之路便會一馬平川,水到渠成,怪不得遭人覬覦……”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一定不放過那些人……”
少女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即便她是即將成仙的人,此時卻如普通的少女一般,開始恍惚,開始醉酒,開始沉沉地睡去。
“這女娃倒是信得過你,居然這麼就睡過去了!”麒麟的聲音在白葉耳邊響起。
白葉輕輕喝了一口酒,嘆息一聲道:“你不知道這仙酒懂情嗎?她心中有著羈絆,這酒會讓她做個好夢的……”
白葉放下碗,盤腿而坐,開始調息。
而麒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白葉,這個問題雖然不好問,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你。”
“什麼問題?”
“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仙法不像仙法,靈法不像靈法,當初你進入青山時,我就感覺到你身體散發的魔氣,後來又是靈氣甚至仙氣,而且你與四周環境的融合也達到了一個詭異的地步,這是為什麼?”
白葉道:“這是我自創的一個功法,剛剛成型,還沒有深究。”
“怎麼說?”
“說來,這個功法的基礎是當初我在仙界時就開始修煉的,我是禁體,不能使用任何法術,只能用靈物攪動靈氣,憑空凝結各種禁制陣法,靠著技巧實施手段,不過,這樣的手段十分有限,碰上高手就沒有了絲毫還手之力。來到凡間,我又體驗到了一番凡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