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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甘泉潤心田,微風退酷暑。
聽風
聞著冷風吹過,心裡沒有一絲寒冷。只是遠眺連綿不絕的山丘,河流的聲音打你的心房淌過,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在阡陌交通的田地裡,你能品讀出,千古農人夢。以前,這個夢做了上萬年,一朝夢醒,方能明白,我們不是期待什麼,而是尋找一個活下去的希望而已。人生為什麼目標,人總要找到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事實上,人生就是如此,沒有目的,找也要找一個目的。這個目的只是讓我們從這頭到那頭的小木筏而已。
田野,曾經是人類夢寐以求的精神家園,如今已經比不上喧囂的城市。他們逐漸成為少數人的家園,多數人緬懷的夢境。他們開始褪色,不再是我們中國人共同的理想,而是漸行漸遠的背影。人類是否真的在前行,無人知曉。倘若還有人熟悉我們的歷史,我們只能發現,人類的歷史逐漸從少數人,變得多數人。可是,我們到底真的與人交心呢?人愈多,不代表我們的關係愈來親密,而是把遠近關係顛倒,把本末倒置。人數愈多,也不代表人類的力量愈來集中,反而我們的力量更加分散。
田野之美,其實不在景色,而是在人心中存有幻想,認為昔日殘存自己的過往的痕跡。我們總以為我們認識東西變得愈來愈多,其實我們不認識的東西也愈來愈多。以前人喜歡人與人交流,現在我們只喜歡隔著虛擬網路,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語。其實,活在不同地域的人,他們所感受的世界,其實是天壤之別的。
那些過往印跡,愈加模糊時,我們開始懷念,漸行漸遠的過去。當我們邁過一個坎,再去回看過往時候,你才會發現其實人生本來如此,過了一關,又一關,永無盡頭。城市,有沒有他的盡頭,我們不知道,但是凡事有開始,就有結束的日子。宇宙之所以永恆,只因他無始無終而已。人類總是試圖進入絕對世界,可是我們不知道我們的感覺就是亙古不變的。意識的產生,感覺與外物感覺產生感應,便有意識,這也是意識永遠都是雙向的根源。這也是中國重視公道,不重真理的根源。真理本身一直存在,只是人們不太重視而已。真理本身就是直覺,直覺就是真理。
油菜花,東一塊西一撮。這樣分田地,才是中國歷史的傳統。中國人始終喜歡自己做主的生活。我們討厭外在奴役,所以只是追求心靈自由,人格獨立。稻田的不知名的小草,長滿田野,他們總是準時在這個時節,從不貪圖世人的功勞。犁好耕田,泛著白光,點綴這個季節。
離別久了,方能明白過往,蘊含力量。魚恨缸也許是一個江右文化最普通之一,但其中所蘊含矛盾卻是爆發最大力量。
九十代,也許是空前絕後的,古樸的山民,已經面臨外來資本主義夾擊,青年人開始鄙視古樸,開始頂禮膜拜資本主義。絕大數以為資本主義只是一個經濟方式,卻忽略這是一個價值體系,背後價值觀是新教倫理。這套倫理與明清以降村落倫理產生前所未有衝突。
也許有些事情,只有當你遇到那一瞬間,才能明白,江西人背後信奉不是宋明理學,而是宋明理學雛形——淨明道,所謂祠堂其實照萬壽宮所仿製。
程朱理學在很多地方早已土崩瓦解,但是在江西依然大行其道。當然受江西文化影響的客家人與潮汕,閩南人把宗祠文化發揚光大,當然他們受僑胞文化影響,宗祠起到一個牽線搭橋的作用。
江西最大落寞,就是交通衰敗,早已不復當年之勇,隨著歷史變遷,江西人會重新回到舞臺中心,這是內在氣質。他的內在凝聚力早就在幾百年前驗證,宋明理學確實是隨著江西人強盛而強大,也隨著江西人萎靡而衰敗。
經歷這些發展,江西開始找回狀態,往昔江西文化重鎮,也開始發揮古樸的力量。來自上古巫學的泥瓦匠和木匠成為江西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