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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登科看著眾人,紛紛一副等著聽笑話的模樣,表情已經逐漸冷淡了起來。 蘇家這群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說真的,要不是他一個外人不好插嘴,當時真想勸蘇慶媛,別跟他們和好。 看在蘇紅顏的面子上,陳登科懶得跟他們計較。 淡淡說了句:“不是。” 這會兒距離上菜還要一會兒,陳登不想繼續跟他們瞎扯淡,便藉口出去透透氣。 陳登科一離開,包廂內便傳來了肆無忌憚的嘲笑聲。 陳登科全當聽不見,趴在走廊的欄杆上,點燃了一根華子,吞雲吐霧起來。 正當這個時候,李勇推著幾瓶上等美酒走了過來:“咦,陳少你怎麼出來了?包廂裡也是可以抽菸,外面太吵,不用出來的。” “裡面太悶,出來透透氣。”陳登科淡淡說道。 “太悶?是不是沒開空調?這些下人是怎麼做事的,老郭,你過來一下!”李勇當即找起了負責人的麻煩。 陳登科擺擺手:“跟他們沒關係,你這是幹嘛來了?” 李勇賠笑道:“上次在千島宴堂,我有眼無珠,得罪了陳少爺,陳少爺雖然沒跟我計較,但我這心裡卻是一直耿耿於懷,就想著趁今天這個機會,當面給陳少敬個酒,賠個罪。” “這幾瓶酒雖然不算什麼稀有品,但也是我精心收藏了多年的好酒,陳少爺要是不嫌棄,就請收下,和您的家人一起品嚐一下,助助興。” 陳登科瞥了眼推車上的酒,是世界級的名酒,羅曼康蒂尼。 像這種珍藏款,一瓶的價值,都在幾十萬以上,稍微再臻品一些的,甚至要成百上千萬,而且是有價無市。 82年的拉菲在它面前,只能靠邊站。 陳登科點點頭,淡淡說道:“賠罪就不必了,正所謂不知者不罪,你也是為了生計,不過,既然你有心,這些酒我便收下了,你送進去,自己找個說辭,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中有數。” “哎!明白明白,陳少爺放心,我肯定有數。”得到陳登科的原諒後,李勇如釋重負,激動不已。 說完,他也不再打擾陳登科,推著酒水進了包廂內。 包廂裡,眾人還在拿著陳登科取笑。 李勇進去之後,也沒人關注到他,只把他當做是個服務員。 李勇聽著眾人的聊天,這才明白,陳登科說的屋裡太悶是什麼意思。 這些人怎麼回事? 他們也不知道陳少爺的身份嗎? 雖然覺著難聽,但這些人都是陳登科老婆的家人,陳登科自己都不計較,他自然也不便出面。 於是將酒水放下之後,便默默退了出去。 出來後,李勇找到陳登科:“陳少爺,酒水我放在裡面了。” “嗯。”陳登科點點頭,卻見李勇沒有離開的意思,於是疑惑的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李勇有些糾結的說道:“陳少爺,我剛才在裡面,聽到那些人……您怎麼會跟這種人一起吃飯啊。” 李勇替陳登科不值。 陳登科掐滅菸頭,淡淡說道:“我老婆的奶奶擺家宴,我不來不合適,剛才,是那個李紹東無聊挑事,隨他們說吧,我不在乎。” 李勇默默點頭,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的情況。 “李紹東?哼,這個混賬東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李勇心中暗暗記下了。 看得出來,陳登科不是不生氣,只是礙於老婆的情面,不想惹事而已。 他既然瞭解了實情,心中便立馬有了分寸。 李紹東這個不長眼的小子,裝逼裝到他的地盤上來了,而且,還敢拿陳登科這樣的大佬開涮,他非得替陳登科,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只是,他也不向陳登科表明自己的意圖,否則便是陷陳登科於不義。 把事情做了之後,陳登科自然會知道,聰明人辦事,就是這麼的細節。 “陳少爺真是心胸寬廣,李勇佩服!陳少喜歡安靜,那我便不再多叨擾了,有什麼吩咐,您隨時差遣。”李勇說了兩句客氣話之後,便自行退去了。 過了一會兒,包廂開始上菜,陳登科也回到了房間。 蘇慶媛瞪了陳登科一眼道:“你幹嘛去了?我還以為你賭氣走了呢!剛才老太君正責怪你心眼小,開不起玩笑呢。” “媽,我沒走啊,就在外面抽了根菸。”陳登科說。 蘇慶媛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