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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丈夫出軌!我們走著瞧!”
“韻清,你不懂什麼是愛。”談希越卻毫無關係地來了這麼一句話,“鼕鼕是談家的子孫,他自然要回歸談家,而你……我是不可能娶你的,那樣是我對自己感情和心的背叛!我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梁韻清的心裡浮起了悲苦,有淚往心裡流淌著。曾經的談希越絕對不會用這樣冷酷的語言和她說話,而為什麼現在卻一切都變了。她覺得這八年的時間對她來說根本就不存在,她還是一如以前的自己,整顆心都在為他而疼。
“七哥,如果我不是被關奕瑤設計陷害,我早就是你的妻子了。寧向晚她不可能擁有你!”梁韻清含著刺痛眼眶的熱淚,咬著唇,倔強地不讓它落下來。
“所以這就叫做緣分,有緣千里可相會,無緣相對不相識。韻清,別走上關奕瑤的路。”談希越舅著她,真的不想自己好友的妹妹一個一個的重複著走在毀滅自己的路上。
“我只是要回屬於我的一切而已,而關奕瑤她是想得到從來就不屬於她的東西。七哥,我和關奕瑤不一樣!”梁韻清把自己和關奕瑤區別開來,“我才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親。”
“韻清——”
“你不要再說了,我也不要再聽!”梁韻清打斷他的話,“屬於我的,我絕對不拿去拱手讓給別人!”
梁韻清掛了談希越的電話,一個人伏在了方向盤上,是失望,是痛苦,是不甘,是無法掙脫開的魔咒,把她緊緊地箍著,讓她越是掙扎就越被束縛得更緊。讓她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她的心裡總有另一個聲音地抗爭著,告訴她不應該這樣做,這樣做是不對的,可她卻無法停止下來。她的頭好疼,她雙手按著自己的額角,疼痛難忍,疼得連手指都一根一根的收緊,無法伸直,滿頭的汗水順著臉龐的線條流淌滴落。一身都被汗溼,彷彿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梁韻清咬牙在心裡暗暗地發誓著,她一定要把他身上的這種痛從寧向晚的身上百倍千萬倍的討回來。
黃昏時分,梁韻清回到了家裡,梁韻飛見她回來,便走過去,拽過她的手拉著她往樓梯而去:“我有話和你說。”
“哥,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也無法改變任何事情。”梁韻清一雙明亮的眸子清冷,讓梁韻飛感到冰冷和陌生。
“你們兄妹兩人是怎麼回事?”董繪珍看到拉扯的兩人,覺得氣氛十分不對勁兒,這個時候梁克定也回家了,“韻飛,你妹妹好不容易能回到家裡,你這個做大哥的,不能好好對你妹妹嗎?”
“她……”梁韻飛不想不知情的父母擔心,他們的身體本就不好。他還是鬆開了梁韻清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時選擇,如何做才不能傷害親人也不背叛朋友。
週五這一天,是談家這麼多年來一直都例行的家庭聚餐,只要在本市,那麼談家的人都要在週五到談宅吃晚飯,也便融洽籰的關係,增進感情。就在這頓晚餐吃一會兒,梁韻清突然造訪,還帶著鼕鼕。這無疑是讓本就輕鬆歡快的氣氛一下就陷入了緊張之中。
“清丫頭來了。”談奶奶笑呵呵的。
“今天是談家的聚餐,身為談家人就該到場,所以我把鼕鼕帶來了。”梁韻清牽著鼕鼕的手,微笑著站在那裡。
“清丫頭,我些事情我們先吃了這頓飯再談好嗎?”談正儒也發了話,他們要吃一頓飯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是梁韻清和冬的身份那麼 敏感,加上今天寧向晚還在,他們還沒有承認他們自然是不可能添碗加筷的。
“爺爺,這是談家的規矩,我也是按著規矩來的。”梁韻清很是會說話,把責任推到了規矩。
眾人靜默,不知道要怎麼才能不把極力隱瞞的秘密說出來讓寧向晚知道,而又不刺激到梁韻清衝動對寧向喝說出真相。這可真是很有難度的技術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