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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些,懂事了就好啦,總歸是親兄弟。”陳浩把一件厚實的披風給小兒子蓋到身上,用手掖好,“今年最熱的時候總算是過去了,這往後就是秋天了,一場雨涼似一場雨,白天還好,一早一晚就涼了,都仔細些,彆著了涼。”順手拍拍大兒子的肩膀,“聽到沒有?”
陳旭日連忙點頭,袁珍珠便交代著他這遭回南苑,別忘了帶衣服,“那回你給布莊的老闆種痘,人家不是送來好些個布料?前些時候正好有時間,挑出些料子,入秋前大家都添幾身新衣裳。先盡著你做了兩身,也沒送到外面請人,就桐月幫著我一起做的,稍稍做的大了一點點,都是好料子,轉過年開春時也還能穿。你那邊不比城裡,還要再涼爽些,這回走別忘了帶上。”
袁珍珠女紅也就一般水平,繡個花繡個草,能大概齊認出繡的是什麼東西,談不上有多好,縫製小孩子地衣裳倒還湊合。早些年家裡銀錢吃緊,陳旭日打出生到這會兒的衣裳大都是她和桐月親手做的,練出來了。
“是,兒子記下了……”
陳旭日答應一聲。懷裡邊,年幼地弟弟終於沉沉睡去,他挪挪身體,稍微再調了個姿勢,緩解手臂傳來的微酸感。//萬心裡邊忽然想起一事,問陳浩道:“爹這些日子、有沒有再看到於爺爺他們?”
“沒有,”陳浩微一沉吟,搖頭道:“自離開咱家,再沒有聯絡過,許是人已經離開京城了?那會兒聽他們說就只是來京裡辦事,不是常住。”
陳旭日放了心。於桐他們都不是惡人,一腔熱血,倒是十分熱誠為了反清大業不惜流血犧牲,某種程度上,陳旭日對這樣的人很是敬重。只可惜自身所處的環境太過特殊,與他們有所牽扯,極易惹來禍事,只好敬而遠之了。
到這茬,袁珍珠就想到了沈,不由有些掛念道:“也不知小這會兒怎麼樣了,年紀一天天大了,跟著父親在外整天裡東奔西走的,也是過處,別把她給耽誤了才好。”想到沈,不由又想起另一樁要緊事,“旭日,還記得娘上次跟你提到地你董爺爺家的侄女嗎?”
“哦……記得。”
“前些時候給你董爺爺做大壽,娘見到她了。小姑娘看著是個本分地,單論長相,倒是不及小俏麗,性子就嫻靜多了,說話進退禮數十分周全。在家裡是長女,下面有兩個弟弟,聽你董奶奶說,小姑娘話不多,兩個弟弟淘歸淘,倒都聽她的話。可見也是個能持家的……”
袁珍珠的語氣中有著隱約的遲疑。
這人吧,最怕拿來做比較。要是單以個人來說,董家的姑娘不錯了,但是……怎麼說呢,比起她之前見過的沈芸和金家的二小姐金真兒,卻是稍嫌不及。
沈芸也就罷了,到底是見識多,為人最是落落大方,說話處事很會拿捏分寸,同她相處,讓人覺得十分愉快。
金真兒呢,自上月十五在廟裡一別,這一個月裡頭,又見過兩次。
一次是在一家樂器坊裡,袁珍珠是臨時起意,想去逛逛,看能不能遇見合意的琴,正撞上金真兒過去拿古樂譜。她在那家店裡買過一支非常合意地笛子,店家承諾為她蒐集一些古樂譜。
再次巧遇,兩個人都十分高興,不免多說了一些關於樂器的話。袁珍珠趁興真就買了架琴回家,臨別時邀請金真兒得暇,請到家裡小坐,自己多年不碰這東西,手都生了,正好向她請教一番。幾天後,金真兒如約而至。
這姑娘給袁珍珠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她
的姑娘只大了一歲,言談舉止,卻是給人至少要差歲的感覺。私下裡,袁珍珠跟陳浩嘀咕過:金之俊的確會調教人,這金真兒的確不負才女之名……
袁珍珠雖說面上很少誇兒子,內心裡,實是為兒子覺得驕傲和自豪。她自嫁人後,一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