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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愁時間如何打發,反覺得時間過的真叫一個快,每日裡沒怎麼著呢,一天時光悄不聲的就沒了。宮裡邊的人,卻是度日如年。
小德子自跟了他,別人即把其自動劃為皇貴妃和四皇子的派系中去,他的生死榮辱,自然也就與這兩個關鍵人物息息相關。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小德子淨身入宮,已經吃盡人生最大苦頭,雖是侍候人的下賤差使,其中卻也分了三六九等。皇貴妃在皇上的心裡是頭一個喜歡的,可在這偌大的後宮裡頭,卻是最不受待見的一個,身邊侍候的,看著是個不錯差使,其實也最容易被孤立,甚至被各宮主子遷怒,而想著法子刁難。
從前他在御前聽差那會兒,各宮的太監宮女,見了他都是一副笑模樣,說話好聲好氣的。現在不行了,視而不見的,說話不陰不陽明嘲暗諷的,旁敲側擊打聽訊息的……
上午那會兒,前面傳來皇上宣佈冊立四阿哥為皇太子的訊息,又說簡親王等大臣聯明上奏,保薦三阿哥為太子,聯絡到三阿哥被認養到坤寧宮皇后名下、最近宮裡暗地裡流傳的各種小道訊息、皇貴妃的突然病倒……小德子心裡一個勁犯嘀咕。
一時間彷彿沒了主心骨,殷切切盼著陳旭日早日回宮。
知書憂心只比他更多。甫一見了陳旭日的面,不及說別的,一扯他的袖子就道:“快,隨我去給貴妃娘娘請安。這些日子娘娘一直惦記著你,呆會兒多說幾句讓她寬心的話。”
薰鄂妃臥床休息,因為在寢宮,陳旭日雖年少,還是要謹守男女之防,隔著一道紗質屏風請安問好。
屋裡瀰漫著淡淡的中草藥的苦香味,剛吃了藥的董鄂妃在知書的扶持下,半靠起身,聲音嘶啞道:“回來了就好。我這一病,四阿哥那邊,就請你多費心了,”她低低咳嗽幾聲,喘了一會兒,聲音愈見幾分虛弱,“我不要緊,有御醫在,按時吃藥,用不了幾天就能調養過來。四阿哥可千萬不能病倒……”
陳旭日趕緊答應下來。
薰鄂妃自進宮後。在這後宮中事事小心。步步仔細。因著孝惠皇后不管事。諸般事物都由她操心。原就耗費心血。不過是強自支撐。去年。接連失去父親兄長兩位至親。生育後又失於調養。終於傷了元氣。
陳旭日如何不明白這些?他一直以來很是憂心她地身體。生怕她像歷史上一樣。於兩年後去世。現如今雙方地命運已經是息息相關。她若去世。縱使四阿哥現在如願以償被立為太子。因其不得孝莊歡心。再有一定會嶄露頭角地玄在旁。將來如何。殊難預料。
他是想歷史得以改變。而且歷史也確實發生了改變。但是。他可不想成為別人地眼中釘。只要她活著。怎麼說都是一把必不可少地保護傘。
“娘娘。這次您一定得聽御醫地話。配合御醫地叮囑仔細將養身體。四阿哥那邊。我們大家一定盡心盡力照顧……前幾天。我在宮外邊見到了您地弟弟。他很掛念您。他說已經接到旨意。聖駕六月初幸南苑。他有幸得以伴駕同往……現在已經是五月末了。您養好身體。才能一起移駕南苑。到時候方便與費揚古見面……”
突然聽聞弟弟費揚古地訊息。董鄂妃精神一振。知書跟著勸道:“是啊娘娘。你這幾天專心養病。那些亂七八糟地事情都不要想。一切有皇上呢。皇上不是許諾說。無論如何不會把四阿哥從您身邊送走嗎?您就放心吧。”
服侍董鄂妃睡下。交代宮人仔細照顧著。知書和陳旭日放輕腳步出了門。往後院去看四阿哥。
“太后一點都不掩飾對三阿哥的喜歡,一邊把三阿哥從阿哥所遷出,一邊就要把四阿哥送進去。偏偏一頂祖宗禮法的大帽子壓下來,娘娘根本反對無由。”
知書低聲跟他講了最近發生在宮裡的事。
薰鄂妃那天從慈寧宮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