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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車燈也刺眼得很。
姚東京雖不開車,但也明白公交司機亮燈的那意思是催促前頭的車躲開,這條道是公交專用道。
沈孫義淡定地瞄了一眼車後鏡,又淡定地望著姚東京,車速依舊醉人。
對待無恥之徒的辦法是比他更無恥。很顯然,姚東京沒有那麼低的下限。
等她鑽進沈孫義的賓利坐穩,車子立刻加速,趕在公交追趕上來之前便駛離了原路線。
姚東京蹙著眉,斜著眼打量身旁的男人。他穿著整潔的黑色襯衣,領口開了兩顆扣,沒有系領帶,下身是材質上好的西褲。他的西裝外套則被放在後車座上。
這一身上班族的套裝,想來是剛從家裡出來,正準備去公司。
姚東京收回視線,盯著眼前的車載香水,瓶型很好看,氣味卻過於濃烈。她不太清楚沈孫義的喜好,但能確定這香水並不適合男士使用,也並不適合車載。
一般來說,車載香水的氣味不宜過濃,選擇清香型最佳。而沈孫義不可能不懂得這一點,就算他恰巧不知道,也不會選擇這麼明顯偏女性化的玫瑰味。
姚東京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再次發揮作用,女人的想象力和巨大腦洞在此刻也描繪了一幅不忍直視的畫面。至此,她忍不住輕嘲一聲,引得沈孫義下意識扭頭。
她卻立刻收起多餘的情緒,思緒一轉,便問:“你怎麼會來?”
沈氏距離段氏不近,況且也不順路,那麼他一定不是恰好路過段氏門前。
沈孫義輕笑看她一眼:“司徒健早上去了你家一趟,是我的授意。他是我的秘書。”
原來如此。所以他才知曉她的行蹤。
姚東京瞭然地點頭:“這是要去沈氏?”
沈孫義笑意不減,眼中光芒閃爍,好像藏著一顆星。看得出他此刻很是歡愉,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淺淺的笑:“你不想去?那沒關係,我去打個卡就出來——好歹要證明我沒遲到。”
姚東京笑而不語。沈孫義是沈氏大老闆,他有沒有打卡很重要麼?別說遲到,就算他連續遲到加早退,也沒人敢說他。
賓利在沈氏大門前停下,姚東京本不願和沈孫義待一塊兒,可尋思著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更何況,她心裡藏著話,今天遇上沈孫義,也免去她專門挑時間約他。擇日不如撞日,乾脆就在今日攤牌。
這樣想著,姚東京便懶得下車,沈孫義進了沈氏,過去好長時間,也不見他出來。姚東京不耐地等了片刻,終究還是下了車。
大堂經理見姚東京進來,立馬笑著欠身,手腳利索地就要給沈孫義打內線。姚東京擺擺手,道:“不必這麼麻煩了,我親自上去找他吧。”
過年的日子,各行各業都休假,唯獨這酒店業除外。
中國人拜年不嫌麻煩,連著幾日串門走親戚。從前家家戶戶在家裡自己燒飯做菜邀請親朋好友做客,這習俗發展至今,則乾脆在酒店擺桌請客。因此這些日子,酒店的生意最好。
沈孫義的辦公室外便是員工的隔間,平素是這些員工,到了年間,這人數一點兒沒少。
姚東京見怪不怪,同是行中人,她最能體恤這些員工,知曉幹這一行的過年更辛苦。因此見到這些個過年了還孜孜不倦辛苦勞作的員工,她甚是真誠地一笑,誠摯地對他們說了聲“辛苦了”。
離沈孫義辦公室最近的員工甲見是姚東京來了,連聲問好,指著沈孫義辦公室緊閉的大門解釋:“沈總正忙,在接待重要客人,囑咐沒他的允許不準別人打擾……”
姚東京剛要點頭表示理解,就見那員工甲旁邊的員工乙狗腿地竄了上來,一張嘴笑得快要咧到耳朵後去:“沈總是這麼說了,不過您哪兒是‘別人’吶!沈總說的‘別人’,指的是我們這些閒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