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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種,偏偏沒有劉鶯鶯的軌跡。
她只好掏出手機給劉鶯鶯打電話,才響了一聲就被按斷了。她又氣又無奈,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出去,叫她別走遠,有事就打電話。結果簡訊也是石沉大海。
姚東京糟心地想,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小表妹,在家給她添麻煩,出門還不讓她省心。
劉鶯鶯比張慧慧稍小一點兒,才20出頭,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走丟了或是被人騙走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姚東京正苦惱著,手機裡就多了一條簡訊,來自於劉鶯鶯。她驚喜地點開,發現只有短短一句話:快來xx街xx號!
姚東京心想劉鶯鶯果然是出事了,沒細想就按照簡訊提示一路飛奔到了目的地,可張望了許久,也沒尋到劉鶯鶯的身影。
她正發急,又一條簡訊飛了進來:往前走100米,右拐,看角落。
這一回姚東京察覺出些不對勁來。
劉鶯鶯不會是在耍她吧?
可最終姚東京還是按著指示照做了,只不過沒像之前跑得那麼快,而是緩慢地挪步子,悄悄地靠近。
直走100米右拐的角落,停著一輛賓利,牌照上的數字她很熟悉。
她正要繼續向前一探究竟時,那輛賓利在原地小幅度地上下震動起來,就跟上了發條的電動機似的,一下一下地抖著,鍥而不捨。
姚東京不敢向前了。
雖然她目前還是一隻純潔的小白羊,但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不是?
眼前這景象,她無需靠近就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沒過多久,車內就傳來一陣壓抑的低吟。且音量有愈發抬高的趨勢。
姚東京忽然就改變主意了,她不打算默默離開了,而是悄無聲息地繞到那輛賓利前去,明目張膽地敲了敲最前的擋車玻璃。
賓利的車窗貼著深茶色車膜,姚東京根本看不清裡面,就算是那片擋車玻璃,也因反光而讓她難以觀察到車內部。
不過,裡頭的人看外頭可是清楚得很。
姚東京只敲了一聲,賓利的震動便驀然停止。
她等了片刻,毫無動靜。漸漸喪失了興趣,便默不作聲地踱步走了。
很快,身後終於傳來車門開啟又關上的響聲,而後是車玻璃默默劃下的細碎聲音。
姚東京幽幽回頭,就看見了只套了一條西褲就走出來的沈孫義,望著他狼狽而又難堪的臉色,姚東京忽地笑了,看電影兒似的看他慌里慌張地披上皺巴巴的襯衣。
等沈孫義總算將衣服裹上了,他艱難又躊躇地往前邁了半步,唇瓣輕啟,猶豫了好久,才蹦出幾個字:“不是……你別胡思亂想……”
這爛俗的肥皂劇臺詞,姚東京聽了就想潑他一臉狗血。
目光稍稍往後移,就看見裸著手臂趴在車窗上的安在音。她那一頭金黃的亂毛跟剛颱風過境似的,值得一提的是表情很到位,風騷得像古時候開門接客的花魁。
姚東京望著她,她也望著姚東京。一點兒也怯懦,絲毫沒有因為被撞破了這檔子事兒而感覺羞憤。
反而得意得很。
姚東京收回視線,重新看著沈孫義,諷刺地微微笑著,一字一頓地說道:“哦?是嗎。不過你身後那位顯然不這麼想。她那張臉看起來,簡直就是在對我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沈孫義,你真叫我看不起。”她斂了笑,板著臉又說,“我看不起的不是你和別的女人偷偷摸摸,而是你偷偷摸摸了還抵死不認。”
“上次你不是問我要證據?現在好了,人贓俱獲,你該沒話說了吧?”她拎了拎包包,面無表情地補充,“我爸媽和媒體那邊我解決,你只要和沈叔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