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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來的電話,催促她趕緊去大劇院。姚東京這才恍然記起,前幾日張慧慧說拿到幾張歌舞會的票,時間正是定在今晚。她在酒店裡忙昏了頭,竟然把約好的事忘了。
好在這時候趕過去也不遲,張慧慧還在門口等著,遙遙見姚東京走來,笑眯眯地朝她揮了揮手。
大劇院內已經暗了燈,暗紅色的厚重帷幕被緩緩拉開,張慧慧和姚東京矮著身溜到座位邊上坐下。
姚東京坐在過道,一偏頭,見張慧慧和她中間隔了一個座位,心裡正奇怪,身後忽地多了一個人,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讓那人進去。
再定睛一看,卻發現這人正是張慧慧的大哥,張維京。
張維京剛坐下,就把手裡的飲料和爆米花遞到姚東京面前,金絲邊的眼鏡暗暗地透著冷光。
他一句話也沒和張慧慧多說,倒是和姚東京噓寒問暖,她再愚鈍,也猜出張慧慧邀請她來歌舞會是為了哪般。
可是這做媒也不是那麼好做的。得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先不論是否天時地利,總之這人和,是肯定達不到要求的。
姚東京朝張維京禮貌又疏離地一笑,擺了擺手,指著他手中的爆米花,壓低聲音道:“給張慧慧吃吧,我現在不想吃。”
本想著和張慧慧出來看歌舞,能好好放鬆一下心情的。可半路忽地殺出個程咬金,姚東京心中像是有隻爪子藏著似的,撓得她難受。
身旁坐著個別有用心的張維京,姚東京根本無心觀看歌舞。她託著腮,悶悶地盯著舞臺看,眼前花花綠綠一片,腦子裡卻空白著,耳邊喧鬧著,心裡就煩悶了。
這歌舞,真是越看越沒勁。
忽地,她的手肘被旁邊的人碰了一下,她條件反射地扭過頭,只見張維京指著她的兜輕聲提醒:“你手機響了。”
大劇院裡充斥著震天響的音樂,還有歌舞演員經過話筒放大無數倍的聲音。姚東京想東想西,兜裡手機響了,根本聽不見。倒是張維京,一顆心都放在姚東京身上,才最先聽出手機鈴聲。
姚東京趕忙掏出手機,還沒看清螢幕上的來電顯示,唰地一下,就變成未接來電了。下一秒,一條簡訊就飛了進來:又不接電話?看來我又得在寒風中等你了'可憐''可憐'。
署名是段西安。
歌舞無趣,姚東京便耐著性子回覆段西安:怎麼說?
段西安很快又發來一條:你家門鈴還沒修好?我按了好久都沒人出來'可憐''可憐'。
姚東京驚訝:你去我家了?
段西安:託人帶了諸暨年糕,特意拎了一袋給你。你居然讓我吃閉門羹'可憐''可憐'。
姚東京看著段西安每句話末尾都帶著'可憐''可憐'的委屈表情,心裡一陣窘迫。於是懷著一絲歉疚解釋:我現在在大劇院。年糕……我心領了。
段西安這回終於不新增表情了,反而氣勢洶洶的:哪兒能心領?要你親自過來領!
又過了幾秒,姚東京剛編輯的簡訊還沒發出去,段西安的簡訊就又來了,比上一條更氣勢洶洶:大劇院?看歌舞表演?快結束了沒?我過來接你!
姚東京急忙刪除了剛才編輯的內容,回覆了一句“不用”,再稍等許久,段西安也沒回復。想來是真的趕來大劇院接她了。
再抬眼看那鬧騰的表演,又心生幾分乏味,想著要是段西安真來接她也罷,她正好有個理由可以提前離開。
果不其然,過了十幾分鍾,段西安就打來電話,說已經在大劇院門口了。
姚東京和張維京、張慧慧打聲招呼,說要走了,那二人萬分詫異,最後竟然跟著她出來了。
一齣劇院,前前後後三個人就被那冷得徹骨的寒風凍得瑟瑟發抖。剛才坐在劇院裡聚集的暖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