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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將他從床下揪出來,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麼對我母親下藥的,快從實招來!”
“我、我沒有……”
伊山近痛得捂著肚子打滾呻吟著,堅決不肯承認強加於自己的汙名。
“還敢說!”
梁雨虹一腳腳地在他身上亂踹,文娑霓也隨手抄起桌上一柄鎮紙,狠砸在他頭上,咬牙道∶“你整天賴在這裡,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沒有……我只是想打聽修仙的訊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聽不到……還有就是想打倒彩鳳幫,別的就沒有了!”
“不說實話嗎?”
文娑霓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點把他骨頭都打斷了。
知性而又優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陣,與自己的妹妹一起動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將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後來甚至開始吐血,可還是堅決地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什麼歹意。
梁雨虹憤怒地哼著,紅繡鞋踩在他的臉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賊骨頭,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闔了他,以絕後患!”
“好,你來!”
文娑霓很乾脆地送上寶劍,她現在也想通了,只要這男孩沒有了雞雞,自己母親自然也不會再迷戀他,就算迷戀,也不可能搞出什麼事來。
梁雨虹猶豫著接過寶劍,看了自己母親一眼。
那邊的朱月溪已經哭得如淚人兒一般,悲傷絕望地放聲痛哭,顫聲央求自己女兒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闔了他;不然的話,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放過她們兩個!
聽她軟硬兼施,絕望得無法自制的模樣,梁雨虹也有些猶豫害怕,把劍推回去,說道∶“姊姊,還是你來闔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來脫他褲子,免得切錯了。”
“這還有什麼錯的!”
梁雨虹紅了臉,指著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劍下去,什麼都沒有了!不信,我做給你看!”
貞潔賢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討論如何闈割男人,而她們的家長卻被捆在一旁,看著自己女兒舉劍欲刺,呃地呻吟一聲,活生生地嚇得暈過去。
梁雨虹看著自己母親,一咬牙,利劍刺下,終究還是有點羞澀,動作稍慢,卻還是一點點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動手,也顧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聲道∶“別亂動,不要讓她割錯了!”
伊山近怎麼可能不動,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掙扎,可惜內傷太重,力氣和靈力一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看著利劍閃著寒光,刺向自己飽經蹂躪的雞雞。
“住手!刀下留……”
門外突然傳來驚慌的呼聲,一個衣飾華麗的美貌婦人衝進屋子,用力推開她們兩個,抱起伊山近顫聲道∶“鋤禾,你怎麼樣了?”
在蜀國夫人身後,當午也哭著衝進來,撲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來。
一群丫鬢也跟著走進來,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擋在她身前,阻止了那兩個千金美少女進一步的殺雞行動。
事實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錢收買了一些丫鬢,蜀國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遠遠聽到伊山近房裡發出的慘叫聲,知道兩位小姐在裡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訴朱月溪的心腹僕人,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將她從上香的路上追了回來,才從劍下及時救出了那隻危雞。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鬢們從柱上解下,一群人圍住她手忙腳亂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醫生來,而蜀國夫人抱著伊山近放聲大哭,她們的女兒則鱖著嘴站在一旁,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