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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有生殺予奪的大權,這些婢女當然要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錯犯。
朱月溪穿過花叢,一路走進伊山近居住的院子裡。丫鬢們看到了,慌忙跑出來請安,被她輕輕揮手,讓她們不必多禮,都到別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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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這裡礙眼,只有一個大丫鬢進去稟報,並給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聽說知府夫人來了,伊山近強撐著虛弱無力的身體,下床向她請安行禮。
對一直作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來說,知縣老爺就比天還大,鎮裡每個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來的官差跪倒磕頭,何況是比知縣權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親國戚,那更是難以想像的貴人,住宅的奢華也遠超出他的想像,整個宅院都彷佛籠罩著一層皇親國戚的燦爛金光,讓他只能敬畏仰視。
看到朱月溪親自前來關懷慰問,伊山近心中感動,慌忙拜倒在地上,磕頭行禮道∶“小的拜見夫人,謝夫人關心!”
朱月溪美麗容顏上帶著興奮笑意,上前幾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聲道∶“公子快請起,以後不要再做這些俗禮了!”
旁邊沒有人礙眼,她才能大膽地做出這親密的舉動,摸著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飾華貴的美婦人心頭火熱,忍不住輕輕捻動玉指,在他的面板上溫柔撫摸。
伊山近慌忙退後,羞得面紅耳赤,低頭不敢說話,雖然有些奇怪,卻也不願對自己的恩人動什麼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對我這麼好,怎麼會有別的意思?”
兩人分賓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問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謹以對,又隨口說些學問之類的東西,一邊喝著丫鬢臨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幾口,伊山近突然覺得睏倦,眼皮開始打架,漸漸地就睜不閒了。
看著他快睡著的模樣,朱月溪站起身來,走過去好心地詢問他的狀況,纖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頭,輕柔地撫摸起來。
伊山近已經顧不上注意這點小事,強忍著不打哈欠,卻還是睡意朦朧,頭漸漸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輕摸,弄得心裡火熱,小鹿亂撞,玉頰上泛起朵朵紅雲。
見他實在困得厲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著床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後背撫摸,漸漸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輕捏一把,感覺著少年屁股的彈性,喜得心裡不住地亂跳。
伊山近昏頭昏腦地任她擺弄,剛一坐到床上,立即倒頭睡熟,再難醒來。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脫去鞋襪,扶他躺在床上,再蓋好被子,想想自己這一生,還從沒有這麼體貼地服侍過什麼人,哪怕是自己的獨生女兒梁雨虹,也沒有受過自己如此的貼心照料。
她溫柔地坐在床邊,看著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顯得美豔迷人。
她眼裡的男孩,俊美純潔,誘人至極,面板潔白如玉,吸引著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撫摸,漸漸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剛才離去的那個大丫鬢緊張地偷看著這一幕,回身向一個小丫須打了個手勢,讓她快去報信。
花園之中,梁雨虹練劍練得嬌軀火熱,香汗淋漓,停下來和自己的表姊閒聊,說些家常話。
文娑霓偶爾也會來看她舞劍,問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飛色舞,誇耀自己神功蓋世,在濟州城中,沒有人能是自己的對手。
文娑霓當然不會傻到相信這種大話,只是嫻靜微笑著,陪她閒聊,直到一個小丫鬢遠遠奔過來,慌張地行了個禮,又微微點頭,表示事情都辦妥了。
文娑霓就像沒有看到一樣,仍然溫柔地微笑,讚歎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