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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前自殺謝罪了。&rdo;
我點點頭,沒說話。
沉靜半晌,爹突然開口道:&ldo;你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了吧。&rdo;他用修長的手指在桌上劃著名圈,看似輕巧,桌面上卻留下淺淺的劃痕。
&ldo;幹什麼?&rdo;我笑,&ldo;當然是要天下,興則要天下同興,亡則要天下同亡!&rdo;
爹一挑眉,看了我一眼,唇邊漾開一絲微笑‐‐&ldo;是個不錯的主意。&rdo;
還是戰場。還是殺戮。這個世道生存就是得別人的死亡。大張旗鼓地用著蘭陵王的軍旗,告訴世人,我蘭陵王回來了。隨便進佔了一個城。軍隊在城裡稍作休整,明晚便要進柳國蘩焉。
這邊正說著,忽然守城士兵大喝:&ldo;什麼人!&rdo;
你喊了他能回答你麼。爹站起,看向窗外,燭火明明暗暗地將光線分割著。這麼看他,竟然有幾分猙獰。
&ldo;怎麼了?&rdo;我有點疑惑。爹搖搖頭,沉思半晌,逕自推門出去。我隨著他走出來,看見幾個士兵拿著矛對著一個人,口中呼喝到:&ldo;好大膽子!到底什麼人!&rdo;那人倒在地上起不來,一個守衛一腳踢到他胸前,那人便在地上痛得縮成一團。爹喊了一句:&ldo;慢著!&rdo;那幾個守衛退開,爹上前把那人翻了過來。
竟是師父。不由怔仲,腿竟邁不開半步。借著月光,師父的身上臉上全是傷,衣衫襤褸,髒臭難聞。他勉強睜開眼睛,見是爹,拉開嘴角笑了笑,卻是苦不堪言。
一時之間,似乎是時光逆轉。那年的破城牆腳下,那清俊異常的人一臉鄙夷地俯視著我,&ldo;想做我的徒弟麼?&rdo;
我低著頭,這時的師父,沒有看我。
爹抱起他,看向我。我清醒了一般揚揚眉,&ldo;怎麼?&rdo;爹頓了頓:&ldo;收留下他吧。&rdo;看我沒有反應,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抱著師父進退兩難。我攥著衣襟,長嘆了一聲:&ldo;這是自然的。他是我師父麼。&rdo;
叫人收拾出來一個房間,爹把師父清理了一下,抱了進來。
師父躺在床上,臉色白得嚇人。身上青青紫紫,紅腫破皮,一身上下到沒有完整的面板了。我捻起他的胳膊細細檢查,很多傷口附近都有一些細小的針眼,卻不是在穴位上。爹給他把了把脈,皺眉道:&ldo;脈象微弱。&rdo;我點點頭,命人取出些金針來,固定住他的幾處大穴,爹在一邊疏通筋脈,運功引導師父的內息自行調整。
&ldo;霍奉的氣海被點,所幸他原本內力深厚,沒有破,功夫保住了五六成。&rdo;爹嘆息道:&ldo;竟然會這樣。凌家的小子,未免也太忘恩負義了些。&rdo;
我收起金針,不解地看著爹:&ldo;您怎麼知道?&rdo;
爹把師父安頓好:&ldo;這是嘉摩族的附穴法,不在穴位上施針,只在感覺明顯的穴位旁邊一內力附針,效果更好,更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罷了。&rdo;
&ldo;凌靜又看樣子不簡單。&rdo;我淡淡道,&ldo;師父都下的去手。&rdo;
爹看我一眼:&ldo;他看來是知道了。&rdo;
我抬頭:&ldo;嗯?&rdo;
爹站起身,隨我走出房門,輕輕掩上們:&ldo;你可知三百年前,嘉摩族族長受命煉製長生不老之藥?&rdo;
我點點頭:&ldo;有所耳聞。&rdo;
&ldo;霍奉便是當年一個藥童。藥童是丹藥的容器,失敗的話,會被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