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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貢獻最大。我一腳踩在他肩上，咯吱一聲脆響，琵琶骨應該已經裂了。連遠峰一聲悶哼，臉上冷汗直流。我慢慢碾著腳，連遠峰硬是咬著牙不出聲。我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欣賞著他目眥盡裂的痛苦表情。
&ldo;知道我為什麼學醫麼？&rdo;我湊近他，笑著問。&ldo;因為，這樣我才知道用什麼方法折磨人最有效，你要不要試試？&rdo;
全身的關節全部插上細針。我洗洗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連遠峰僵直地躺在床上，他現在連呻吟都做不到了。
&ldo;痛不痛？&rdo;我大笑，&ldo;我發過誓，所有虧欠我的人，我都要一點一點地討回來。你，只是第一個。&rdo;
迫夜鋒鳴陣陣。寒光流爍，嘶嘯飛舞，裂天驚雷，狠戾決然。
眼前的人影完全模糊。亂雪紛飛，心亂，神亂，智亂，氣血紛亂，神遊天外。
迫夜原本通體晶黑，但染血之後會寒光四溢，冷光灼人。現在迫夜在我手中的鋒鳴聲如同嘶嘯，嗜血的本性已然喚醒。我翹起嘴角，看著將我圍住的人們。好久沒這麼狼狽呢。
&ldo;難為你們了，死了那麼多人都不肯跑。就等著今天呢。&rdo;背後抵著冰冷的崖壁，面前圍滿的人臉。
腳下的屍體到了一片，不小心踩上，咯吱一響。
痛。全身筋脈撕扯般的疼痛。今天是第五天。灼光發作，以暖呢？我眯著眼睛，努力使自己看清。
&ldo;沒有辦法，我們沒有得罪洗硯閣，我們憑什麼為你賠命？&rdo;
好吵……真討厭……都閉嘴……
我踉蹌著，步伐不穩。
平靜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波瀾。靜又。
他站在人群之外，漠視著我一身的傷口。
什麼飛扇公子。什麼少莊主。什麼玉面醫邪。狗屁。哈哈。
眾叛親離。
我拄著劍，自己的血順著迫夜緩緩下滑。血珠子滴答滴答，連續不斷。靜又看著我，黑黑的眸子裡沒有情緒。看著我走向滅亡麼。
&ldo;你們讓開，讓開！&rdo;人群亂了一下。我抬頭，一個小小的影子奮力擠進來。以暖。臉上突然一癢，什麼東西滑下來。小傢伙身上淨是傷，估計是剛才想靠近我被誤傷的。他衝過來，撲進我懷中，嚎啕大哭，全是孩子的撕心裂肺的哭音。我推開他一點，看著他哭花的小臉，抬手為他擦臉，忘了自己手上全是血，小臉上更花了。
&ldo;對不起……&rdo;我苦笑。
以暖一看我的手，血肉模糊，是剛才被飛火流星炸的，哭得更兇了。我撫著他的長髮，低頭抵住他的額頭。
&ldo;不哭，不哭不哭啊……&rdo;
以暖哭得打抽，扁著嘴哭道：&ldo;少爺……您別笑……&rdo;
我一愣，他卻說，&ldo;少爺，你每次笑，都悲哀的讓人難過……&rdo;
傻瓜……
&ldo;怨我麼？拉著你一起死。&rdo;
以暖搖頭。直往我懷裡鑽。撞到傷口，我嘶了一聲。可是還是摟著他。
&ldo;以暖，當年我被我爹趕出家門的時候，也是這樣。所有的人都圍著我看，連對我最好的餘嬤嬤都不理我。眾叛親離。現在何其相似。&rdo;
&ldo;少爺&hell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