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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照顧你而已……我做得到，所以麼……&rdo;
眼角發澀。我抬頭看天。
&ldo;九天，想哭就哭唄……這裡又沒有別人，只有我呀……&rdo;
可言在我背後輕輕地說，一面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道。
老天……我不那麼恨你了呢……
第33章
&ldo;這樣真的好嗎？&rdo;可言看著昏睡中的蓮現，有點捨不得。
&ldo;沒辦法。下次我再發瘋可能更難辦。你被我砍兩下沒關係，蓮丫頭嬌嫩嫩的姑娘家，傷了她怎麼辦？&rdo;
可言翻了個大白眼。我發現這真的是他的招牌動作。
&ldo;快走，左燕他們來了。&rdo;我給她掖掖被角，可言催促道，&ldo;怎麼你們武林中人開大會是愛好嗎？&rdo;
&ldo;一個月，之後回青同派找她，明白沒有？&rdo;我躍出房門，可言跟了出來。斂息屏氣，踏過幾個樹杈，安全跑出了凌靜又的監視範圍。
可言複雜地看我一眼。&ldo;別像交代後事似的。我也會難過的。&rdo;
&ldo;我就是在交代後事。死之前有個傻子心甘情願地對我好，我很知足了。&rdo;
&ldo;其實，我真名不叫柳可言。我叫柳可語。柳可言是我孿生弟弟。&rdo;我們潛到西隆河邊，可言一本正經地說。&ldo;我們是柳國大將軍柳範昔的兒子。柳國王室為了控制掌握兵權的武將，通常都已選入宮中作侍衛為由將他們的子嗣作人質。當初選定的是我弟弟。不過我把他打暈了冒充他進了宮。&rdo;他認真地說，&ldo;這是我瞞著你的最後一點事情。現在我什麼都沒有隱藏了。&rdo;
&ldo;你現在跑了，你父母兄弟怎麼辦？&rdo;
&ldo;我爹早死了。是被柳王那隻肥豬賜死的。只不過當時我們不知道而已。後來我娘殉情，我弟弟出走，家道中落。那時候我被困在暗衛裡，毫不知情。後來他們派我來刺殺你，估計就是想著能殺了你最好，殺不了你正好讓你解決了我。你放我走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rdo;他咬咬牙，表情平靜。&ldo;不，現在想來，派我來的，應該是榮華公主。那條毒蛇……就是她害得我們家破人亡……&rdo;
&ldo;不止你們一家。&rdo;我淡淡地說，&ldo;那女人實在是厲害。也夠狠。&rdo;
&ldo;那女人的兒子也一樣！&rdo;可言衝口而出，立刻又後悔地看著我。
&ldo;沒事。&rdo;我笑笑。
&ldo;你從什麼時候發現凌靜又監視我們的？&rdo;可言撐著船，我坐在船頭，看著他健康的膚色被月光鍍上一層銀白。
&ldo;你又是什麼時候發現的？&rdo;我笑著反問。
&ldo;嘿嘿，保密。&rdo;他抓抓頭，&ldo;要是說出來，比你晚，就太丟人了。&rdo;到了對岸，他跳下船舷，朝我一伸手：&ldo;下來吧！&rdo;我握著他的手，也跳下船舷。
&ldo;果然是北方長大的。不怎麼會水。&rdo;可言頗為得意：&ldo;以後教你玩&l;遊船&r;，還有&l;打漁叉&r;什麼的，你會游泳嗎？&rdo;
我笑笑，搖搖頭。
&ldo;不會游泳就太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