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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漩有什麼關係?紐頓街周圍沒有河,更沒有什麼恆河呀!紐頓街跟拉斐爾夫婦根本不搭邊,你們在說些什麼?”
範德勒右眉輕挑,眼神犀利地看著秦星,但秦星實在是太吃驚了,也沒想到剛才的談話中未對提莫西、範德勒這兩位管理曙光人類的長官使用敬語,這實在是個天大的錯誤——錯到了若是這兩位長官認真計較的話,他就會提莫西被一腳踢出水藍聯盟的大門,永不錄用。
埃亞斯根本沒有心思跟秦星這種小蝦米計較,身子斜斜地靠在米白色地異化瑩玉巨柱,看起來非常地輕鬆悠閒,完全是一副坐等好戲開場的悠然模樣,看得範德勒都恨不得在他那絕美的臉上,來上重重的一記左勾拳,至少也要把他那一雙*似的藍眼睛給打成熊貓眼!
提莫西終於理出了個頭緒,俊秀的臉上一片陰雲,他已想到了更可怕的情形:“圖拔人類在發射‘阿波羅使者’的關鍵時刻帶走火種,難道他們……”
“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裘佩頓那個傢伙在險惡的時空裂隙中掙扎了十一年,我想他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做夢都想報復冕下大人,而我,卻給了他這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範德勒萬分沮喪的樣子提莫西還是第一次看到,就連秦星都受到了感染,呆呆地望著銀灰色的幕牆。
幕牆突然跳躍著淡綠色的瑩光,光芒中清晰地現出一個修長婀娜的金髮少女的影像:“冕下大人請三位大人進去。”她特別地看了範德勒一眼,輕柔地強調了一句,“拉斐爾夫婦正在冕下大人的接見室裡。”
範德勒早已想到了這一點,只能無奈地笑一笑,隨著提莫西、埃亞斯進入甲步甲尼撒的接見室,穆勒和秦星的極階太低,未得到特別允許,不能被冕下大人接見,只能憂心如焚,萬般無奈的在幕牆外等候。
天演宮的接見室空曠而安靜,水藍色的幕牆正中央,懸掛著一幅巨大的油畫,斑斕古怪的色調,怪異詭秘的圖案都讓範德勒一時頭暈目眩,陷入了迷境之中——藍天下橙紅如血的熊熊烈火,漆黑如墨的湖水中飄蕩著一片片幽靈般的小船,慘白的風帆上殘留著乾涸的血漬,斑斑點點的血漬是那麼刺眼,使那風帆和小船看起來更像是來自地獄的魔船,墨綠色的淒涼星球一片死寂,黑森森的草原上跳躍奔跑著一個個千奇百怪的身影,那些跳動的身影高高地舉著雙手向著範德勒,向著每一個凝視著這幅畫的人跑來,雖然聽不清他們嘴裡嚷嚷著什麼,但那種對生命的強烈渴望、對自由的熱烈追求讓他禁不住落下淚來。
“默祈的畫很獨特,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幅,拉斐爾,你也喜歡嗎?”
甲步甲尼撒的聲音是如此淡然鎮定,但在這種淡然中,還是透露出一種無法掩飾的疲累感,就像是心力交瘁、歷盡滄桑的老人,在傷感地回憶著一幕幕難以忘懷的往事,回憶著一段段無法挽回的時光。
強悍到了無敵於世的冕下大人怎會疲勞?!這簡直是天方夜譚!範德勒凜然一驚,一下子從奇異古怪的幻境中驚醒,當他抬眼望去,冕下大人並不在接見室內,而提莫西、埃亞斯和拉斐爾夫婦都佇立在油畫前,如醉如痴,淚眼朦朧。
“我記得,這幅畫的名字叫做《真實》,當時沒人能看懂天火戰士的這幅畫,但您卻很喜歡,現在看來,他的確有著預感未來的異能。”拉斐爾是默祈最知心的朋友,雖然默祈已然失蹤,可他的畫……拉斐爾黯然嘆息一聲,睹物怎能不思人?
“十三年,默祈失蹤快十三年了!”甲步甲尼撒的聲音中透出一絲傷感,漸漸低沉下去,“默祈失蹤,曦兒和亞羅也……天兒,據說公然修建獅城,庇護索洛人類,——看來我這個老師無德無能,既不能保護自己的學生,龍驚天又棄我而去……”
“您為了整個人類的生存已傾盡全力,您的苦心,他們遲早會明白!”聽到甲步甲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