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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
走向莊子裡的涼亭,阿木和白衣在那裡討論著什麼。
看到我過來,兩人住了口。
“你們晚上辛苦,喝點熱的牛奶,暖暖身子,先睡的那個也可以睡好點”我裝作沒有看到他們在我出現後立即停止討論,只是施施然的將碗放在桌上,示意他們趁熱喝。
兩人端碗一口喝盡,卻看到我並沒有走的意思。
“月兒,還有什麼事?”白衣問
“你們討論的東西,我可以聽嗎?”我笑笑,坐下來,看著白衣。
只是微微愣一下,不著痕跡的,又笑了起來:“月兒,你不是想來這裡陪我們掌燈夜談吧,我們聊的都是男兒家的事,沒有你關心的胭脂花粉,還有蔬菜瓜果,你確定想聽?”
“你知道這種理由不可能嚇走我,換一個”我仍然淡笑。
“呃,月姑娘,別逼我們,山下的紅袖添香裡,那個花魁你不見得感興趣。”阿木紅著臉。
“我很有興趣”看著他,我笑意擴大:“阿木,你不善於撒謊,特別是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白衣深深看著我:“月兒,休息去,好嗎?”
“不好”我直視他:“被人矇在鼓裡的日子不好過,我在這裡,就不可能躲到別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從而減輕你們的壓力,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要我知道?我不能出力,至少出點主意總可以吧,還是,你們從始至終都把花月不過當個外人?”
“你明知不是這樣”白衣看我的眼神有些痛苦,但仍不願意說什麼出來。
低頭思量,我知道必須從說服他們開始,否則以後的訊息更難知道,特別是他回來後,因為對著他,我就像個白痴,什麼手段都使不出來,沒出息到極點。
“白衣,你知不知道,我不是需要極端呵護的金絲雀,如果可能,我會願意成為捕食的那隻野貓,不管你們怎麼想,不管他走前怎麼叮囑,我想的是給他分憂。
“而且,我知道這裡面的事情絕對和我脫不開干係。你確定以後可以承擔因為不瞭解、誤會而讓我們自己先傷害起來的痛苦嗎?反正我,不行。”
“月兒,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內憂外患都有,但是我和先生已經有了計劃,施行下來不會有問題。”
“是嗎?是不是我可以假定,施行下來不會有問題,是在沒有特別干擾的情況下?如果有特殊情況呢?我什麼都不知道,精神準備都沒有,事到臨頭該如何處理?”
對不起,白衣,我知道這些問題過於咄咄逼人,但,如果不問清楚、問仔細,總有你們也照顧不到的時候,我該如何自處?
難道哀怨的躺在角落裡,等待你們的救援,徹底成為一個總在關鍵時刻壞事的拖累嗎?
呵,那還談什麼我花月要和先生站在一起,相互依靠,都是空話。
想到他要面對的,而且是因我而起,不心疼是不可能的,想得多了,甚至希望永遠沒有認識過他,就不會給他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可是,我顯然低估了白衣,他只是給阿木使了個眼色,然後和他一起站起身來轉身就走。
急了,上前扯住他,雪天路滑,心急之下一個不小心,向前跌去,人被他接住,正欲站穩出來,卻被他死死摟住,不給我一點掙扎的機會:“月兒,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關心你,你的事就是我們神醫山莊上下所有人的事,不要說這麼多話來刺激我,該你知道的,我決不瞞你,不該你知道的,使盡手段我也不會退縮。只要知道,傷害你的事情我不會做,哪怕讓你傷心,我都做不到!”
猛的被放開,看到他逃命似的離去,再轉回頭看看阿木,後者早就無影無蹤,怔怔的立在院子裡,頭一次覺得自己真tmd就是一禍水,典型性禍水。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