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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趙家的地位,不得不做出一幅信的樣子來罷了。
她很想知道神醫的近況,卻能忍住不問,可我知道,她一直在等被派來送藥的人。
告訴小軒子,不能讓她見那邊的人,現在噬心已解,鑰匙被毀掉是不可能的,至於在哪裡,只等她說。接下來就是攝月了,而神醫那邊派來的人,我可不敢肯定不會對她的心情造成什麼影響,不過,心裡已經有些分不清對她的限制是出於對柳家財物的保護,還是其他。
第一次,容許一個女人在自己懷裡醒過來,才發現她的小身子居然如此契合自己的懷抱,有些愣神,就被她氣到。因為,明顯的,那個剛剛醒過來的女人,一點都不以為在我懷裡醒來是個特殊待遇,居然問我是神仙還是妖怪,然後再也不多看一眼的起身就走,彷彿,剛才不過從一個比較漂亮的墊子上面起來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聽她哼一首低迴婉轉的歌,調子有些悠遠,還沒回味過來,就見她基本上光著身子出來,立即有了反應。不想如此丟人,故意出言調戲,也趁機貪婪將她看遍,不料那個被看的人不但不知羞,反而丟個媚眼給我,連穿衣的動作都如此誘人,甚至在聽到我說陪她上街後,衣服都沒有穿完,就撲上來,抱住,一吻。
那一下,吻的是臉,似乎直接就落到了我的心上,輕輕的一個印,心裡,突然有些喜悅,為的,居然不過就是一吻,而且,還是投懷送抱的一吻。
她在那個姓白的男人懷裡驚喜的表情,徹底激怒了我,以前跟神醫在一起,還可以解釋為你忘記了我,所以被裴恆慶所迷。現在,剛在我懷裡呆過,居然立即就轉投他人的懷抱,是想證明我太過沒有魅力嗎?!
我柳若水,何時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好,如果那是因為我扮作女人,現在,恢復男人的身份,看看你是迷我不迷,卻根本沒有深究自己到底想要怎樣,是真的就想她迷上自己?還是看不得她在別人懷裡?如果她又被自己迷住,難道我真就娶了她?她已是別人的女人,我怎麼會要?
理智很快被她眼中無法遏制的失望打敗,我是男人的事實也沒有帶來任何改變,在差點被她的身子迷倒的時候,才發現她不但是抗拒,甚至是厭惡的拒絕我親近。
不由急怒攻心,衝口而出宣佈她歸我所有,要以我為中心,曾經駕輕就熟的調戲和哄女人的手段,到她這裡居然完全記不得要用。
換來的蔑視和不屑,差點讓我傷了她,才想起自己的初衷可是希望她忘記那個什麼荒唐的約定,只是為我履行引子的職責而已。
不敢面對,不論是她,還是自己。
正好島上關於秦卿的情況有了一些新進展,必須回去一趟,吩咐了琳琅早上去我的院子伺候花月起床,又回去看了她一下,發現已經睡了,就像個沒心沒肺的東西,剛才的痛苦我還沒有消化,她就已經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由苦笑,只好拿走了她烤的糕點,當做她的小身子,狠狠吞吃入腹,卻,更是飢渴難耐,不由暗恨,跟她一起幾個月,也許是該找個女人了。
島上繁忙的事務讓我平靜了心緒,也對自己的行為有了很好的解釋:以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性子,和在女人面前無往不利的戰績,使我無法釋懷一個面對我的女人居然對我用盡的勾引手段無動於衷,才會做出這些荒唐舉動來。
所以,決定告訴她一切,然後跟她協商以後的合作。
回到荷莊,告訴小軒子,通知花月,來見我。
然後告訴在荷莊的葉紫,喬裝混入紅葉谷,打探一些訊息回來,不出所料,又看到小軒子扭曲的表情,心情大好。
坐在屋裡,聽得她到了院門口,就聞到了一股甜香味道,一時有些恍惚,立即回味過來,應該是她端過來的糕點,然後,就聽見了她跟葉紫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