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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辭許抿著唇沒動彈。
謝汀倏地又收了回去:「哦我忘了,受傷的人不可以吃海鮮哦,你乖乖的。」
應辭許:「……」
等謝汀吃完飯,應辭許的臉色已經黑成了碳。
謝汀收了餐盒,笑嘻嘻蹭過去,揚著眉炫耀:「好滿足哦。」
應辭許抬腳一勾,勾住她的大腿,往前一帶。
謝汀猝不及防,悶聲撞到了他肩上。
應辭許沒給她反應時間,拿手腕按住她腦袋,偏頭就親了上去。
謝汀「唔唔」反抗,又怕碰到他的傷處,被他佔盡了便宜。
唇舌糾纏,旖旎曖昧。
謝汀氣喘吁吁地軟在他懷裡,應辭許輕笑著含她唇珠,輕輕廝磨:「好滿足哦。」
謝汀仰天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
收拾停當,兩人一起過去看張勇。
還在手術中。
闃靜的走廊裡,只有周平等在外面。
謝汀的神色不自覺凝重起來,應辭許用手腕蹭蹭她臉頰,道:「周平先去吃飯,我和汀汀守著。」
周平應聲,謝汀和應辭許倚著坐在了走廊的長凳上。
夜裡陰冷,頭頂白慘慘的燈有些發暗,照在謝汀面無表情的臉上。
「冷不冷?」
謝汀搖頭,手指搭在他腕間,無意識地勾畫著,發呆。
「他……」半晌,謝汀聲音幽幽響起,帶著猶豫,「會好嗎?」
「會,」應辭許望著她的側臉,輕聲回答,「不論如何情況,應家負責到底。」
等到夜裡十點,謝汀已經迷迷瞪瞪靠在應辭許肩上眯了片刻。
手術終於結束,寂靜的走廊剎那喧譁起來,張勇昏睡著被推出來,頭上纏著白紗布,面色微微蒼白。
醫生走出來,謝汀和應辭許忙迎上去:「手術很成功,不必進icu了,普通病房觀察就可以。」
這無疑是個好訊息,謝汀緊緊攥著的手稍稍一鬆,心頭一塊大石倏然落下。
張勇運氣實在不好,除了背部燒傷面積大一些和小腿骨折之外,最主要的傷在頭頂。
被柱子接連砸了兩回,顱內出血,顱骨碎了一塊,好在手術成功,沒有影響到其他功能,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兩人站在玻璃窗前望進病房,張勇還在昏睡中,嘴唇發白乾裂,即使是麻醉狀態,眉心也微微蹙著。
他們安靜地站了很久。
回去病房的路上,伴著月光,一地沉默。
進了門,謝汀聲音沙沙的,說:「我先去洗漱。」
悶頭躲進了洗手間。
再出來時她已經收拾妥當,隻眼圈微微發紅,自動自覺地拿了毛巾過來找他,仰頭說:「你坐下,我幫你擦臉呀。」
應辭許瞥了眼她明顯哭過的眼睛,從善如流的坐下。
浸了熱水的毛巾溫熱熨帖,令他緊繃的面板有一霎的放鬆。
應辭許閉著眼,唇角微勾,嗓音深醇,問:「哭了?」
女孩子的手有一霎的停頓,又細緻撫過他的眉眼。
「下次不準偷偷哭,」他睫毛斂著,燈光下白而薄的眼皮上淡青色的脈絡清晰可見,眼尾微翹,含著淡笑,「要哭也要來我懷裡哭。」
燈影下,謝汀望著他出神,手上忘了動作。
男人側耳:「擦好了?」
謝汀聲音有些發顫:「好了。」
「那我睜眼了?」
「不,先別……」
「嗯?」他輕聲問,「崽崽要做什麼?」
下一秒,女孩子溫熱柔軟的唇瓣落在他額間,奶油梅子味,一觸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