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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小爺我可是專門練過的！”於雲樂白他一眼。
“原來於先生專門練過。”李甚繼續微笑，“希望有時間能親自請教。”
於雲樂總覺得他語氣不對，反映了一下才意識到什麼，“靠”了一聲，“小爺剛替你打完架你就說騷話。”
“那謝謝於先生剛才英雄救帥哥，辛苦了。我去和主管說一聲，送你回家。”
李甚抬手輕輕壓了下於雲樂的頭，不等於雲樂把他的手甩下去，便收了回去，轉身去找主管。
主管見他和於雲樂姿態親密，不由得多想了幾分，在他走過來後直接道：“今天的事讓你受委屈了，咱們店決不允許客人有猥褻服務員的行為，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解決，你好好回家休息幾天，這幾天你的酒水提成都按最高的來算，什麼時候休息好了什麼時候再來。”
“李甚，於少那邊還要你幫忙美言幾句。”提到於雲樂，主管笑容裡帶上了明顯的懼怕和諂媚。
李甚回頭看了眼等得面色不耐煩的年輕男人，笑了笑，對主管道：“他其實性格不錯，不會隨便遷怒別人。不過提成就算了，我應該不會再來上班，我今晚的提成一起算給小李吧。”
主管好像明白了什麼，露出恍然的神色，笑道：“行，你已經有了更好的前途，不再來上班也正常。以後無聊了可以和於少一起來玩，我保證絕對不會再發生類似今天的事情。”
和夜店主管聊完，李甚對還沒緩過來的小李點了點頭，回了於雲樂身邊。
“走吧於先生。”
“和別人聊得沒完沒了，對上我就是於先生，李甚，你可真是……”後面的話於雲樂沒說，話頭一轉問，“請了一天假？”
“不是。”李甚和於雲樂一起邊往外面走邊道，“我和主管說以後不來夜店上班了。”
激烈的音樂沒能淹沒李甚的聲音，他說話時靠的很近，熱氣撲在於雲樂耳朵上，於雲樂頓時心裡一蕩，不知想到了什麼，臉紅了一瞬。
兩人走到夜店外面，震耳欲聾的音樂消失，於雲樂轉過頭看向李甚，夜店廣告牌霓虹燈閃爍，在他英俊的眉眼投下斑斕的顏色，唯有那雙眼睛深情不變。
李甚見於雲樂看著他不說話，疑惑地挑了挑眉：“於先生不是看我看入迷了吧。”
於雲樂此時已經對他的心意瞭解的七七八八，李甚也看出了於雲樂對他興趣頗大，是以言語間不再剋制隱晦。
於雲樂回過神，看見李甚眼中的調侃，不甘示弱：“入迷沒有。我剛才救了你，你不該想想怎麼報答我？”
“還用自己想嗎？”李甚驚訝。
“不然讓我想？”於雲樂不爽道，“白救你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會來事兒。”
“我的意思是說，”李甚笑了，“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這是由古至今的‘習俗’，我還需要自己另外想一個嗎？”
“……靠。”於雲樂一點都受不了李甚說騷話，聽了之後心裡像是有一千隻螞蟻在爬一樣癢，他忽然把李甚推到牆上，雙手撐在李甚腰側，眼睛亮的驚人，“李甚，我不跟你開玩笑，你剛才說的最好是真的。”
“我現在說其實我剛才確實是在開玩笑還晚嗎？”李甚低頭問。
“晚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於雲樂眼神兇惡地說。
“好吧。”李甚似是無奈一笑，“本來還想先滿足你上一個願望再以身相許，沒想到你這麼急。”
“什麼上一個願望？”於雲樂近距離盯著李甚含笑的雙眸大腦頓時有些暈眩。
“你不是說……”李甚反身將於雲樂壓在牆壁上，鼻尖觸碰對方的鼻尖，蹭得於雲樂忍不住耳熱才湊近他耳邊用低啞的聲音道，“想看我跳脫衣舞嗎？只給你一個人跳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