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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雲霄·飛車註定只能走沙雕路線?
「呀,是我喝的,不好意思。」
視線中突兀地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掌,順著視線望去,一個金髮碧眼的娃娃臉青年撓著腦袋,露出歉意的笑容。
雲霄望著他,目光從氣憤到疑惑再到審視。
一秒……
兩秒……
雲霄忽然嗖的一下躥起來,躲到西索健壯結實的背後,露出一雙眼睛,警惕的盯著青年。如果她有耳朵的話,此時已經警覺的立起來了。
「俠客,她腦子有病。」飛坦還是一貫的小嘴抹了蜜。
雲霄瞪著他,氣勢洶洶,振振有詞:「我沒病,我只是覺得這個橋段很眼熟,一般出現在男主和可攻略角色之間。」咳了一聲,微微揚起下巴,說道:「不過,既然是你們認識的人,那就沒問題了。」
飛坦走過來故意嘲諷說:「會這麼想,不正好證明你腦子有病?」
「你這個——死小孩!」雲霄果然氣得血氣翻湧:「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腦子。」
要說她和飛坦的恩怨要從盤古開天地說起。三天前,雲霄決定和旅團一起去探訪未知之地,之後就開始了有羞有臊的同行生活。期間,她和飛坦大大小小數十次的摩擦拌嘴,幾乎成了旅團前行的背景音,沒有一刻消停。
原因大概是雲霄一直潛意識裡把他當成需要教育的刺頭學生看待,而飛坦顯然不能接受。
「我是不是小孩你試過嗎?」飛坦道。他當然不會想這個腦袋有病的女人發生什麼,只是在言語報復。
「我不用試。」雲霄大手一揮,展開地圖炮:「你們男人到死都是幼稚鬼,我只要有遊戲玩就好了。」尋求認同般看向西索:「是不是,撲克王?」
和飛坦形成對比的是西索。因為玩的一手好牌,已經被雲霄單方面的認定為知己好友,就等著偷師學藝。
「小雲霄我也是男人喲」西索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邁步就走。
雲霄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她還等著西索教她打牌呢,不能得罪。
夜幕下只剩下她和飛坦兩個人。其他人都見怪不怪,先和娃娃臉進房間了。
兩道視線交匯,同時暴露出不同的意思——把他關在外面/趁現在殺了她。
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同時抓向門把,身後拖出長長的殘影,冰冷的氣氛急速升溫,無形的火花蔓延。
房間裡,狀況外的俠客拿出整理好的情報,看了眼外面你追我趕,打得火熱的二人,坐在沙發上奇道:「飛坦怎麼了?」
「那女人能躲開飛坦的攻擊,而且拒絕了他加入旅團。」信長簡單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俠客好笑的道:「是在鬧脾氣啊。」
庫洛洛獨力支撐著整個團隊搖搖欲墜的正經畫風:「關於小島,詳細的情報。」
俠客推過桌上的列印檔案,上面詳細記載了探訪者的話,以及帶回物品的照片和特徵。
庫洛洛快速翻閱了一遍,放下:「所有進去迷霧深處的人都消失了……」
俠客:「我懷疑他們被轉送到了別的地方,但還沒有找到他們再出現的痕跡。」
這時,飛坦和雲霄進來了。飛坦臭著一張臉,雲霄也好不哪去,身上沾滿了灰。
庫洛洛將情報遞過去。
雲霄接過大致翻了翻。
九個月前,忽然憑空出現,又海市蜃樓般的幻象慢慢化為實質……出現的時間在自己之後。
繼續往下翻。從未見過的植物、紊亂的磁場、不知來歷的神秘符號(註:據說是魔王的文字,伴有詛咒)、永不消散的濃霧。
雲霄手一抖,重點看向那張「神秘符號」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