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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暫時被首層人物遺忘。
寶符街事件平息下來之後,藍皇天未免夜長夢多,忍痛拿出一件增速魂寶買通藍族會館掌櫃,讓其陪他一起到執法堂,催促執法者儘快將莫離殤緝拿歸案。可誰料,碧藍族會館一個人的出現,卻將他的計劃打亂。這人便是碧藍族總族長,也就是會館大人碧藍摹,他備上厚禮親自來到執法堂論理。
“江兄,好久不見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悠閒呢。族城有執法堂在此鎮壓,幾乎是很少有暴民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拿俸祿的同時又可以八方搜尋寶丹增加修為,這日子可當真是快活過昇仙啊。小弟真是羨慕你。”
會館在內族頗有分量,碧藍摹親自駕臨,他又如此客套,執法堂堂主不敢怠慢,當即樂呵呵地站起來同他握了握手,微笑道:“哪裡哪裡!摹兄弟你那兒去年出了個外來者精英被山河殿收去送往外域戰場可是立下了不小的戰功,後來又被地門執事看中收為親傳弟子,單是這兩頭髮派下來的獎勵,老哥我辛苦數十年也不及三分之一啊。老哥我才是羨慕死你了。”
這時那藍族掌櫃見碧藍會館館主親自來到,臉色變了變,心下已決定不再插手藍皇天的事情。
一旁,藍皇天從沒見過碧藍摹,也不知道此人在碧藍族會館有何職位,儘管他明白,能夠與執法堂堂主稱兄道弟的人,其身份必定不會輕,可按他估計,此人頂多就是個大長老職位,更何況他並不知道各族所有族真正的掌控權其實是在會館館主手中。所以見得此人出現,他心中倒是沒多少忌憚,只是他心知此人必定是為那外來者說情而來,面色一下子就黑了,陰沉著一張臉盯向這突然出現的老者,然後恭敬地向那江堂主一拜,道:“堂主大人,晚輩方才所提之事,大人您看是不是,”
他話沒說完,碧藍摹神色不悅地掃了他一眼,隨即冷笑。
江堂主不想他與好友說話,這藍族小輩竟然如此不知分寸,膽敢出聲插話,不由氣得老臉一沉,怒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你家大人難道沒有教過你,長輩說話的時候,小輩不得插嘴麼?”說到此處他又看向那藍族掌櫃,沉聲道:“藍冬,你這藍族會館今次挑人可真沒眼光,像這般不知進退,不識大體的小輩你會館居然也看得上?看來這次你藍族怕是連一個名額都拿不到了。”
藍冬面色一白,連忙向江堂主和碧藍摹一拜,謙遜的與藍皇天劃清界限道:“江堂主,摹館主,請聽在下解釋。此子昨日找到在下說不知道執法堂的路,在下好心才帶他來執法堂見見世面。在下保證,在下同此子絕無半點別的關係。”
“你。。。掌櫃,你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藍皇天面色一煞白,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他,顫著聲道。
江堂主看好戲的盯著這一幕,並不答理。
藍冬卻不理會他,只望著江堂主和碧藍摹道:“兩位請細想一下,族城明文規定,除內支族子弟不得逞兇鬥狠之外,對外支族卻是絲毫不干涉。那碧藍族小友只是出手懲戒一個外支族小輩而已,在下又怎會為個外支族小輩而大動干戈地來執法堂理論呢?”
江堂主點了點頭笑道:“說得也是,那麼,昨日說碧藍族小友與你藍族小輩毆鬥的事情就純屬誣陷了嗎?”
藍冬正找藉口開脫,此時一聽此言,想也沒想就點點頭道:“江堂主英明,正是這麼說的。”
江堂主陰謀得逞的一笑:“既然此事純屬無限,那麼藍族會館應承擔全部責任,現在我宣判懲罰藍族會館100枚魂幣,五日內全部交齊。你沒意見吧?”
藍冬臉皮一抽,暗自狠狠地咬了咬牙,表面卻強扯笑容道:“沒意見,當然沒意見。”
說著,他狠狠地恨了藍皇天一眼,隨後便不再理會他,一甩袖袍,行步如風地離開了執法堂。就這麼,藍皇天因誣告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