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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梵!」
女人憤憤不平地吼了他一聲,卻因情動之時嬌軟的嗓音,撐不起一點氣勢。
「你欺負我!」
紀梵對她的威脅完全不為所動,反而愈發耐人尋味地笑了聲,理直氣壯道:
「既然都欺負了,那不如再欺負得徹底點?」
女生一噎,還想再說些什麼,身上的男人好似失去了耐心,突然重重地咬了她一口。
簡清吃痛地「嘶」了聲,輕微的痛感和酥麻頃刻間衝擊她的心扉,頓時軟得一塌糊塗。
「你幹嘛咬……」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紀梵毫無徵兆地打斷。男人的嗓音啞得幾近氣音,混雜著沉重的呼吸聲,聽起來格外的煎熬和可憐。
「簡簡,我難受。」
簡清的眼瞼不受控制地顫著,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她心底最後那點想要反抗的想法,都被這短短的五個字一掃而盡。
女生的呼吸逐漸趨於平穩,短短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卻漫長得宛如過了一個世紀。
被紀梵這般撩撥,她的身體早就發生了變化,只是硬扛著不肯先服軟。可現在他先朝她低頭,簡清恍然覺得那點矜持和端著就此丟掉也無礙。
算了,大不了就魚死網破,誰睡誰還不一定呢!
思及此,她斂了斂眸,驀然出聲:「紀梵,你還記得同居的定義嗎?」
紀梵眸光流轉,輕描淡寫道:「同居,是指男女二人之間,為包括性生活的共同居住生活。」
「同吃、同住、同性生活。」
聽出他最後的強調意味,簡清偏頭蹭了蹭他柔軟的髮絲,嗓音溫柔含著淺淺的笑意。
「那麼請問公訴人——」
「作為法律人士,是不是應該以身作則,遵紀守法?」
紀梵身形一僵,陡然明白了女生話裡暗藏的意思,啞然失笑:「多謝辯方律師提醒,紀某定當恪盡職守,盡職盡責。」
「做到有法必依,執法——」
「必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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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準許,紀梵原本收斂的舉止直接衝破束縛,愈發不可收拾。
簡清難耐地配合著他的動作,雙手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攀著他的肩膀。
該有的懲罰一點不會少,該解釋的話也一句也不能少。
「他為什麼抱你?」
「前段時間發生的無頭女屍案,以前也發生過。」
「嗯?怎麼說?」
「當時被當作兇手處以死刑的,是我在孤兒院最親近的家人。他大概是怕我傷心,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和我開口。」
「然後?」
「然後我就讓他調查時無需顧及我的情緒,他做他的工作,我做我的工作,各司其職,他就抱了我。」
紀梵眸光微冷,剋制著,欲/望不斷翻湧:「他抱你的時候,和你說了什麼?」
簡清:「鄭樞燁說,這個擁抱遲到了十六年。他對不起我……當時沒有在我身邊……及時給我一個擁抱。」
話音剛落,男人猝不及防地靠近,被征服霸佔的疼痛令她沒忍住皺了下眉,疼得直接倒吸一口冷氣。
「十六年。」
紀梵撐在她的雙側,伸手替她撫平擰在一起的秀眉,漫不經心地出聲:「這其中的意義,早就變質了。」
簡清根本無暇去判斷他別有深意的話,指尖想要尋到可以發洩的物體用力攥緊,卻被他的大手桎梏,十指相扣,狠狠壓在了被單上。
男人在她耳邊輕輕呼了口氣,熱度掠過她的耳畔,送來雲淡風輕的三個字:
「乖,放鬆。」
簡清不知道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