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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對!”
她說得理直氣壯,我卻越聽越心寒,誠然此情此景沒我說話的份,可我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橙橙,印跡是個公司,有股東有董事會有二百多個員工,不是誰的玩具!”
何稚橙聞聲盯住我,“還有你Michel!我當你是好朋友好姐妹,偷跑出來先找你,心裡有話都跟你說,你就這麼回報我……”
“我沒……”
“你沒什麼?明知GH的合同有問題還稽核透過的是不是你!偷偷摸摸替Jeoy調查繼庭的是不是你!”
“橙橙這不關Michel的事!”
“我知道你要說Michel是你下屬,你叫她幹啥就幹啥,怎麼不繼庭讓你幹啥就幹啥,你跟Michel是好同事好朋友,為什麼不能跟繼庭做好同事好朋友?”
“橙橙你根本不知道俞總背地裡幹了多少——”
“Michel!”又是一聲厲喝,這次吼的是我,我本能地噤聲,橙橙卻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我不管繼庭幹什麼!又沒殺人放火你們幹嘛逼她!我只想大家都好好兒的不要打來打去這都不行嗎……Joey我知道你不喜歡繼庭,你心裡還記恨她,你要真過不去那坎兒你早說,當初別應我別來印跡不就完了!”
“何稚橙……”張永鈞氣得臉色發白,左肩顫抖得格外厲害,這是我第一次聽他連名帶姓地叫她,叫完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一腔憤怒在未盡的語意中衝撞翻湧。
也許還有失望,還有辛酸,還有被最親愛的人誤會指責的痛苦。
那種讓我再也無法維持風度安靜旁觀的痛苦。
“橙橙你太自以為是了,你憑什麼覺得所有人都該圍著你轉,哄你開心?Joey為印跡為俞總都做了什麼你究竟知不知道?他反對租濱海俞總不聽,到現在除了GH濱海就再沒一百萬以上的單!你敢不敢回去問俞總不籤那合同今年濱海要虧多少!你敢不敢叫Joey脫了衣服給你看看後背,傷到整整兩個星期不能躺可他主動和解不起訴不索賠,忍氣吞聲難道是為自己?!俞總只撈錢不管事,Joey要存心作對印跡早都倒閉一萬次!是,你不懂做生意,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天天吃喝玩樂不幹正事兒一有風吹草動就懷疑他指責他你對得起他嗎?!”
“夠了Michel!”
“可印跡是繼庭……”
我徹底豁出去了,“別再說印跡是繼庭的!就算三百多個客戶兩百多個員工三億媒體你都不放在眼裡,去問她她到底佔多少股份,董事會到底看誰的面子,這公司到底是不是——”
“米開朗你給我閉嘴!”張永鈞徹底怒了,一腳踹開裡間門,一手將何稚橙推進去,一手指著我厲喝,“建設!把她給我帶出去!”
被點名的史教練如夢方醒,一躍而起揪住了我,力道大得幾乎捏斷我手腕。我只來得及從茶几上抄起手袋就被他直接拖出了休息室。
“放手,放手!我自己能走!”
“姑奶奶你抽的什麼瘋,你叫我別多管閒事兒你瞧你這一槓子插的!”史建設鬆了手,以一副大難臨頭好自為之的表情看著我,“你知道橙橙受不得刺激還這麼說,這要犯病你就等著鈞哥扒你一層皮吧!”
我縮在長廊盡頭,呆呆望著窗外鬱鬱蔥蔥的草坪,淺灰微蒙的天空。史大哥說的沒錯,我一定是抽瘋了,別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難堪場面,我居然傻到火上澆油、雪上加霜。我不知道俞繼庭對何稚橙說過什麼,但明顯張永鈞瞞了她太多,現在好了,都被我拆穿了,我甚至口不擇言把張永鈞沒提過而我自己摸索出來的那點兒老底兒也透了……
上回見橙橙,她說自己停了大半年的藥都沒有犯病,想來已經好轉許多,若是因我一席話又發作……
也許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