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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路,段之?願一直趴在他背上。
香檳後勁很足,她一直嚷著頭暈想吐。
張昱樹告訴她?想?吐就吐吧,段之?願卻說:「那不就吐到你身上了,那樣你的衣服會髒的。」
然後她就一直不說話,張昱樹以為?她?睡著了。
輕手輕腳把人放到沙發上時,垂著痠痛的腰回頭,竟發現段之?願一直睜著眼睛。
他失笑出聲:「你沒睡著為?什麼不跟我說話?」
「因為?張開嘴巴可能會吐。」段之願愣愣看著他。
張昱樹拿來垃圾桶放到她腳下,說了句:「吐吧。」
然後就進浴室洗澡。
花灑剛剛開啟,突然門外傳來『嘭』的一聲。
他彎腰去看,是段之願冒冒失失跑了進來?。
她?直接往他懷裡鑽,臉貼在他胸膛上好久才發現他身上是濕的,眨了眨眼,問他:「下?雨了嗎?」
剛喝了酒,她手心滾燙。
按著他胸膛貼近心臟的位置,灼熱使他的心跳更快。
張昱樹握著她?的腰,眸間沾染了浴室的氤氳,低聲問她:「吐了嗎?」
「沒有。」她搖頭,臉紅撲撲的。
張昱樹的手覆上她?的胃,輕輕按了按:「還難受嗎?」
「不。」她又搖頭。
「那你進來幹嘛?」
「我……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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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願是被張昱樹打電話的聲音吵醒的。
睜開眼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腦子發脹太陽穴猛跳。
伸手去夠桌上的涼白開,只覺得腰和小腿肚又酸又脹。
睡衣隨著她?的動作?,從胸口處抻開,她才看見自己身上竟都是吻痕。
像是初雪過後紅梅破雪而出,看得她?心驚肉跳。
將衣襟重新裹緊,她?看向張昱樹。
男人早已打完電話,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剛剛她?一系列的表情全都沒能逃過他的眼,包括粉紅色的耳朵尖尖。
電話在他手指上轉了個彎,再老?老?實實回到他掌心。
張昱樹輕佻地抬了抬下巴:「慌什麼?」
段之願縮了縮肩膀。
「不是你昨晚求著我弄你的時候了?」
「什麼?」腦中的脈絡瞬間崩斷,段之?願怎麼也不敢相信張昱樹的話。
「我,我……你亂說。」
他笑得又痞又壞,抬起腿走?到窗邊,擺正她的肩膀讓她正面對著他,說:「跟我裝失憶呢?」
「……」
在這種事情?上,張昱樹從不遮掩,也不覺得有什麼丟人。
他開始幫段之願回憶。
從篝火晚會上的香檳,到浴室、浴室牆壁、洗手檯、沙發再到床上。
聽得段之願鼻尖都冒了一層細汗。
直推他肩膀:「你別說……你不許說了……」
「想起來昨晚是怎麼求我的了嗎?」
段之願不吭聲,背過身不理他。
他卻把手臂從她耳後伸過去,擦著她?的耳垂,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溫度。
段之願偏過頭看了一眼,倏地一驚。
「這是,我咬的?」
「不是。」他搖頭,一本正經:「小野貓咬的。」
「……」
他小臂內側有個明顯的牙印,整整齊齊。
張昱樹嗤了一聲,說:「你這算不算耍酒瘋啊段之願?」
「酒品太不好了吧!」
段之?願用指腹輕輕摩挲那個牙印,抬起眼問他:「會不會留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