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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了。”爾雅幽幽的說。
我苦笑下:“做父母的,自然最為兒女設想。”
爾雅深有感觸的點頭,沉默了半晌後,她問:“娘娘,您回宮也有段日子了,皇后可有與你有不快?”
我搖頭,“並沒有,自我回宮以來,她每日在坤寧宮內,吃齋理佛呢。”
婉娜在一旁,不忿的輕哼一聲道:“存了那樣的歹心,還非要裝一副聖人的模樣!”
我與爾雅相視一笑,不做評論。
冬天過去的很快,轉瞬間天又轉暖,今年該張羅的事,便是弘晝與弘曆的大婚了。欽天監擇了幾個吉日拿來給我和胤禛挑選。最後,擇定了弘曆與卓雅五月初八大婚,而弘晝與寶瑤則是定在了七月十八。
宮中許久沒有辦過喜事了,所以胤禛的意思是兩個婚禮都辦的隆重一些,也分別挑選了府邸給二人。可當一切都準備的妥當,只等大婚就可的時候,可是弘曆大婚卻沒能如期舉行,原因是大婚前的一個月弘曆病了,而且病的極為兇猛。
這天喜珍進宮陪我,我正陪著喜珍彈琴。小喜子慌慌張張的來稟報,我傻愣了片刻後,就如一個普通的母親一般,慌亂無措的趨步往鹹福宮跑去。我停不下步子,一直快步的朝那個方向跑。當我推開鹹福宮的殿門時,聞到了一股我害怕聞到的濃重的湯藥味道。
一群太醫圍在弘曆的床邊,都細聲的在研究著,我拂開眾人:“都別圍在床邊,四阿哥該透不過氣了。”
眾人這才瞧見我進來,忙跪地請安,我只說了句免禮便什麼也顧不得的來到床邊,此時的弘曆臉色十分蒼白,還沉沉的睡著。我緊捏著他的手,滿心的擔憂,“四阿哥昏睡了這麼久,究竟是什麼病?”
幾個人面面相覷,卻沒人回話。我沉下臉,帶著怒意問:“聽不到本宮說話嗎?本宮問你們四阿哥究竟是得了什麼病?”
眾人聽得出我的怒氣,都慌忙的伏在地上,渾身顫抖,跪在最前頭的太醫蹉跎了半天,才小聲回道:“回娘娘話,四阿哥……四阿哥的汗水是呈青黃色,而且手心的勞宮穴和手背的合谷穴都呈現紅色的印記,依奴才看……應該是中毒的徵兆。”
“中毒?”我驚訝的開口,弘曆久住宮中怎會中毒,“可查出是什麼毒了?”
“從四阿哥的脈象與症狀看來,似乎是中了天山蔓陀羅的花毒。”
“天山蔓陀羅的花毒……”我輕喃著,又問:“那可有解?”
眾人又不說話了,都深埋著頭,身子跪的筆直。我只覺怒火衝心,猛的一拍桌案,站起身子,指著他們,怒道:“你們這幫庸醫,一個個受皇家的俸祿,如今都已查出四阿哥所中之毒,竟還研究不出解藥來嗎?”正在我嚴聲訓斥之時,殿門又被推開,只見善玉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這是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見到善玉這樣失儀,頭髮似乎也因著快度的奔跑而有些零落的碎髮,裙角似乎也有被刮破的痕跡。她一進門便什麼也不顧的衝到弘曆的床邊,抓緊弘曆的手聲聲的喚著弘曆的名字。
“善玉……”我定了定心神,輕聲喚她。她這才擦了擦眼角站直身體,衝我福了福:“姐姐,妹妹失禮了。”
我搖搖頭:“此時還談什麼失禮這些話呢。”
“姐姐,弘曆他……”善玉緊張的開口問。我把弘曆中毒的事細細的說了。善玉的眉頭越皺越緊轉頭看向地上跪成一片的太醫,“你們可不要說,拿不出解藥來?”
“奴才已經用了藥,能暫時緩住毒性,只是這天山蔓陀羅的花毒不同於一般的毒藥,它配襯著不同的食物或花味,就有著不同的毒性,奴才們暫時還查不出四阿哥所中之毒究竟是天山蔓陀羅與何物所摻和而成的毒藥。”
我的手緊捏著拳頭狀,就連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都絲毫不覺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