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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洲低頭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反正就那麼心照不宣著。」
張向陽的眼裡流露出心疼與憐愛。
陳洲很喜歡他這個眼神,那讓他感覺到被愛。
「會好的,」張向陽手掌輕貼在陳洲的下顎,「一個人扛不過去的,我們兩個人扛。」
吻落在他眼瞼上,他聽陳洲說,「沒什麼要扛的,現在這樣就很好。」
張向陽輕嘆了口氣,額頭在他面頰上輕輕摩挲著,相貼的溫度漸高,他們再一次將彼此抱得很緊。
陳洲的回歸受到了公司裡上下歡迎,下午何家銓聽說陳洲休假回來了,還特意派人送了禮物過去。
錢思明過去調侃陳洲,「怎麼樣?是你自己多疑了吧?」
陳洲像是折騰了一番之後認了自己的錯,「嗯。」
錢思明身心通體舒暢,「年輕人,論經驗還是我們這樣的長輩老道吧。」
「對,」陳洲難得地說了句讓錢思明舒服得冒泡的話,「錢總英明。」
錢思明高談闊論了一通後,心滿意足地轉身離開。
獨自留在陳洲的辦公室拆了何家銓送來的禮盒,是個雕塑,樣子很抽象,陳洲識圖查了查,5w8,把東西塞進盒子裡,叫了下屬進來,把禮盒遞給他,「叫個同城快送,還了。」
「陳工……」下屬接了,面露難色,「這樣好嗎?」
陳洲看向他,神色淡淡,很溫和地對他笑了笑,「照著辦吧。」
等人把們關上,陳洲臉上的笑容才漸漸熄了。
他離開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是足夠讓那些原本服服帖帖的下屬開始敢質疑他了。
得意忘形的大哥,逐漸失去威信的情敵。
都到這份上了,也該稍稍放鬆點警惕了。
陳洲拉開凳子坐下,目光灼灼地盯著漆黑的電腦螢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已經再次入局,就看對手敢不敢出招了。
何家銓沒有陳洲想像當中的那樣志得意滿,他仍很謹慎,忙著空華上市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對賀乘風的時刻監視。
「酗酒?」何家銓的表情極其的誇張,「你說的真是賀生?」
賀乘風那位美艷的秘書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何大少面前,對自己上司身上所有問題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的,賀先生從黃州回來之後就一直在酗酒。」
何家銓仍是一臉不可思議,「他真那麼喜歡那個男孩子?」
秘書謹慎道:「這我不能確定。」
何家銓站起身,手插在口袋,在辦公室裡踱了兩步,他回頭道:「照你說的,他對那男孩子窮追不捨,百般折磨,別人欺負一下,他卻要暴跳如雷,把人打得半死,跟人當街爭風吃醋,為這個鬧得連專案都丟了……」
當時何家銓是挺高興,只是事後回過味道,他又覺得還是不舒服。
是,何盛康是把賀乘風踢出了這個專案,但同時何盛康也敲打了他,認為他小肚雞腸,專針對賀乘風。
生長在這樣成分複雜的大家庭中,何家銓不得不凡事多留個心眼。
他開始懷疑賀乘風對張向陽是不是放給他看的煙霧彈,在他的內心深處,總覺得賀乘風並不太像是那樣感情用事的人,也許真正的核爆就藏在裡面,故意讓他看不出,好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何家銓轉了兩下手上的婚戒,「他人現在在哪?」
「利東庭的小公寓裡。」
「我去看看。」
何家銓坐了自己的車去了利東庭,他提前沒打招呼,直接上去敲了門,敲了很久沒有人應,他不耐煩地放下手,想拿手機打電話時,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