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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日本皇軍都能接受之現狀;如若一二兩項均得不到圓滿答覆,則大日本皇軍必定在閣下的鄉土與閣下一決雌雄。想我大日本皇軍從東北打到華南,再打到西北,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實在因為得到眾多識時務者之幫助,不知閣下是否能選擇第一或者第二項。閣下若能選擇第一項,則分江、當陽、宜昌三縣之治安司令非閣下莫屬。祁請回復,靜候佳音!此致,大日本皇軍駐喜鵲嶺司令官平野親筆,即日。”
張纘聽完,得意地笑起來,他朝骨幹們掃視一眼,眼睛盯著嚴東林,把頭抬起來,看著天花板,說:“也不知三縣的治安司令是多大的一個官?”
嚴東山一聽,以為張纘動了心,便說:“一個縣的治安司令就是個團長,統率三個縣的治安部隊,起碼也是個師長!”
張纘嘿嘿大笑道:“我的江北遊擊大隊,分江縣軍事科最多給我個營長的頭銜,這少將師長的軍銜,是不是太有誘惑力了,兄弟們,你們說說……”
游擊隊骨幹們聽了,一頭霧水。胡遠明對日本鬼子和漢奸深惡痛絕,他打死都不會歸順鬼子,現在見張纘說話蹊蹺,看張纘的目光便不免多了一份疑惑和憤怒。
嚴東山搶著說:“張大隊長,連個傻瓜都分得清,是營長大,還是師長大。”
幾個游擊隊骨幹在那裡交頭接耳。好一會,張纘把手朝桌子上一拍,盯著嚴東山問:“等到趕走小日本,我不知道,是治安軍師長的罪惡大,還是嚴區長的罪惡大,嚴區長的官階,差不多算個營長吧。”
幾個游擊隊骨幹終於明白,他們的大隊長是在調侃嚴區長,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聽張纘一聲怒喝:“把這個日本鬼子的走狗拉出去殺了!”
嚴東山一聽,立刻面如土色,慌忙跪在地下求饒:“張大隊長,千萬別殺我,我只是個信使。”停了停,又大叫道,“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張大隊長,你飽讀詩書,這條規矩,不會不知道!”
張纘突然問嚴東山:“嚴東山,你是哪國人?”
嚴東山回答:“我……我……我當然是……中國人。”
“是中國人,為什麼助紂為虐,當日本人的走狗?”張纘瞪著嚴東山,“既然做了日本人的走狗,還留你何用?”張纘朝胡遠明使了個眼色,“胡中隊長,由你來行刑吧,也好絕了平野的念頭!”
胡遠明跑上前去,一把薅住嚴東山的衣領,把嚴東山雙手朝後一剪:“走,把你的頭砍下來之後,我看你還怎麼為你的主子效命!”
嚴東山一邊磕磕絆絆地往外走,一邊大聲呼叫:“張大隊長刀下留情,張大隊長刀下留情!”
等胡遠明把嚴東山押到祠堂外面的樹林裡,嚴東山又央求胡遠明:“胡中隊長,別殺我,您要是放了我,我一輩子記得您的恩情。”
胡遠明把嚴東山帶到密林深處,把他一推:“趕快滾,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嚴東山疑惑地望著胡遠明,問:“您真的放了我?”
“滾,趕快滾!”
嚴東山跪倒在地,連磕三個響頭,爬起來,拼命地朝樹林外跑去。
胡遠明在後面跟了一句:“我們張大隊長本來就沒打算殺你,你,畢竟是個中國人。”
沒殺掉嚴東山,胡遠明沒什麼意見,可是,紫雲嶺的鬼子庇護了李仲階,張大隊長卻遲遲沒有去攻打,胡遠明一肚子意見,要知道,李仲階殺了他家好幾口人呢。
胡遠明對李仲階懷恨在心,李直平也對李仲階懷恨在心,張纘遲遲不下令攻打紫雲嶺,李直平也一肚子怨言,這天,兩人便在游擊隊骨幹會議上爆發出來。
胡遠明打頭炮說:“張隊,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遲遲不下令攻打紫雲嶺?”
李直平抱怨說:“是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