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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還壯,正值血氣方剛,有什麼理由推辭呢?只恨手無長纓,不能縛住孽龍!”
“好好好!說得好!”張翮忍不住拍起巴掌,“兄弟有這樣的心志,我當助你一臂之力。我已經知道你此行意圖,我這就率領政治教員,幫你去開展政治教育。”
“那我先謝你了。”張纘向他堂哥一揖,“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的理解是,這‘器’字,不應該單指武器,還包括隊員的頭腦,武器是受頭腦指揮的呀!”
“你說得對極了!”張翮不無讚許地說,“共產黨的領袖毛主席今年5月在延安抗日戰爭研究會上說,‘武器是戰爭的重要因素,但不是決定的因素,決定戰爭勝負的是人不是物。’你過去沒接觸過這樣的理論,也沒有看過這本著名的書吧?”
張纘問:“哪本書?”
“《論持久戰》呀,也就是刊載有毛澤東關於‘決定戰爭勝負的是人不是物’論斷的這本書。”
張纘說:“《論持久戰》這本書,我們在宜昌見到過,只是沒細讀,我們學校的進步學生帶過這本書去學校,不過,他們不敢公開傳閱,主要觀點,我是聽他們說的。”
張翮說:“正好,共產黨宜當縣委書記老徐昨天來到我們這裡,我約徐書記和劉生鑑一起去你的手槍分隊講政治課吧。”
張纘一聽,差點蹦起來:“有這樣的好事呀,你怎麼不早說,能請到共產黨的縣委書記給我們的隊員講課,那是何等的榮幸呀!”張纘說,“你等等,我先帶趙大姑去見見我爹。”
“是不是要確定關係了呀?”張翮問。
張纘說:“唉,國難當頭,這兒女情事,不談也罷。”
“既然不想談,那你何必把趙大姑帶回家去呢?”
張纘說:“你有所不知,大姑的爹跟我爹是同學,現在大姑的媽死了,大姑又參加了我的手槍分隊,幫我管內務。我在想,我既然打算抗擊倭寇,就得成天在外顛沛流離,我是想,不管我們將來關係發展如何,我不想讓一個女孩子跟著我受罪,如果爹同意的話,我就把她留在唐家樓。”
張翮說:“我覺得,這個趙大姑,她要是看上了你,就絕不會輕易離開你。”
張纘跟張翮分了手,張翮要去跟徐書記和劉生鑑做政治課的準備,張纘要帶趙大姑回家見他爹。張纘從張翮辦公室出來時,趙大姑也正好從張翮的內務主管那裡出來,她已經知道,他們手槍分隊的賬目應該怎麼管理了,跟張纘碰頭時便面有得色。李直平一直在社訓支隊總部觀摩他們的軍事訓練。
張纘問趙大姑:“怎麼樣,你取到真經沒有?”
趙大姑高興地回答:“沒想到,他們的內務賬目做得那麼細,經費的進出,物資的採購和發放,一筆筆,都有詳細記載。”
張纘說:“本來就應該這樣細緻。”
趙大姑說:“我們那邊,你的那些分隊長來領東西,誰簽過字呀?一來就咋呼:我要什麼什麼。不行,以後,就是你來領東西,都得給我簽字畫押。”
張纘說:“那是你的責任,誰像你,馬大哈一個!”
趙大姑反唇相譏:“我馬大哈?我管帳管物資,還是我主動請纓呢,你做過什麼規定?連粗線條的規定都沒有,還說我是馬大哈?”
“我這不是帶你到支隊隊部學習來了嗎?”
“你帶我?”趙大姑說,“這次來,還是我死皮賴臉跟著來的,你什麼時候說帶我來了?”
“好了好了,別打嘴仗了。”張纘說,“現在,你跟我回一趟家吧,這回是我邀請你吧?”
“哦,你終於同意帶我去見張伯了?你都見我爹這麼久了,到直溪河好幾個月了呢,你才想起帶我去見張伯,還好意思說!”
張纘帶著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