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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言啾的想法在言棟哪裡就是玩笑,他就問了言啾一句,讓她啞口無言:「就算你唱歌再好,卻不能站在舞臺上,你又是唱歌誰聽?你要怎麼養活自己?」
夢想和現實這兩個詞往往是對立的,言棟的話像是給了言啾重重一擊。
但她沒有放棄,她認為自己只要努力了就有機會,如果都不敢做夢怎麼會夢想成真。
可言啾沒有想到,把她叫醒的不是現實,而是一個男生。
「言啾。」明澤嶼又叫了她一聲:「你是累了嗎?」
「沒事。」言啾搖了搖頭,透過車內的後視鏡,可以看到他英俊的側臉,這麼多年他真的一點都沒變,還是可以讓人不受控制的亂了心跳。
「沒有,我一直都想考一中。」言啾的微笑好像沒有摻一點假,軟的像是要把人的心融化:「謝謝你,之前幫了我很多。」
明澤嶼聽她這麼說,卻沒有半分想像中的開心,想起當初一聲不吭走了的時候,即使到現在心還是被刺的發痛。
「如果我知道你去了一中,沒多久就會消失,我是絕對不會幫你的。」
他的話像是一滴水,滴進了大海里,別說是聲音,就連水花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言啾看著窗外的萬千燈火,路上行人因為天冷都縮著脖子行色匆匆,人的悲喜並不相通,大街上一個小孩剛買的糖葫蘆掉在地上,哭的接不上氣,媽媽似乎還在怪她為什麼不那好。
旁邊的小孩被媽媽獎勵了一根糖葫蘆,他的笑容天真爛漫,卻絲毫看不到那個小孩羨慕的目光。
就像是曾經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小時候在想要的東西,經過了歲月的洗禮時間的打磨,也變得不再重要,不再非他不可。
回程永遠要比離開時要快,回到了小區已經晚上八點多鐘,居民樓上亮著稀疏的燈光。
樓道里的燈昨天還是好好的,今天就不知為什麼短暫的亮了一秒,「啪」一聲昏暗的燈光消失,樓道陷入了黑暗。
樓道里黑的透徹,只有窗外的星光和月光,可以隱約讓人看清樓梯的位置。
「小心。」一束光從身後亮起,伴隨著男人的聲音,身後貼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他撥出的氣息擦著言啾的臉頰,言啾回頭看去額頭差點擦著他的唇角,胳膊被明澤嶼緊緊握住。
「看路。」明澤嶼狐狸一樣的眼眸看著她,在手機手電筒的映襯下,有些危險壓迫的感覺。
言啾順著他的眼神看去,自己半隻腳掌踩在臺階上,旁邊就是那節臺階磕掉的缺口,一不注意就容易摔下來。
可能是因為她太久沒有反應,身後的明澤嶼吐出一口氣,有些無奈道:「你要在我身上靠多久?」
!聽他這樣一說,言啾立刻反應過來,幾乎是從他身上一下子彈開。
因為夜色,也不用擔心他會看到自己發紅的臉頰,言啾有些肆無忌憚的說:「真小氣,我只是靠一下都不行。」
明澤嶼聲音有些啞,帶著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脖頸:「我怕受不住。」
「什麼受不住?」言啾疑惑的轉頭,對上他的眼眸,說不上的奇怪。
言啾也不知自己在慌什麼,借著他手機的光亮幾步跑回了家,關上房門倚靠在防盜門上,心臟突突亂跳,走到廚房往自己發燙的臉頰上抹了把水,讓自己冷靜下來。
片刻之間,敲門聲響起,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言啾。」
言啾把自己埋在抱枕裡,可門外的人沒了平時的冷漠,不輕不重的敲著房門。
沒有辦法她說了一句:「言啾睡著了。」
這話剛說完,別說門外的明澤嶼一愣,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
隔著房門,言啾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