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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閉嘴不語。
大師兄招來店家小二,問道:
“小二哥,這附近真的沒有其它可以休息的地方了嗎?”
“那是當然。客倌,您問兩次啦,這方圓百里就咱們這一家店,只要是經過這條大道的人,都是走了好幾里路,一定會來咱們店裡喝茶解渴,順道休息一會兒。”
“那……這兩天,小二哥有沒有瞧過一個老人家路經此地?呃,是一個很漂亮的老人家,差不多有五、六十歲了吧。”
“一個很漂亮的老人家?女的?”
“不,是個男的。”大師兄詳盡地描述一番:“他穿著一身白衣,一頭長長的白髮,走起路來雖然徐緩,但微風一吹,白衣跟白髮交融在空,腳不點地,就像是一個從天飛降下來的天仙。他的臉如白玉,眉目像是雕畫出來,眉色是白如雪,彎彎的,不粗,差不多就像是我尾指的一半;雙眸則形狀如月……不要誤會,不是十五圓月,而是像下弦月。他的睫毛也很長,垂眸時幾乎掩去他的眼神,雙唇鮮紅,五官十分地美麗,整張臉不要說是皺紋了,連一條笑紋都沒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漂亮很美麗很高貴很神仙的老人家——”“噗”地一聲,噴出茶水的聲音打斷了他滔滔不絕的形容。他不太高興地循聲看去,瞧見慕容剛抖著雙肩,臉皮不停地抽擋著;而那叫實玉的少年則是脹紅了臉,不敢瞧向他處般直瞪著那戴著斗笠的男子。
他形容得很好笑嗎?大師兄不太高興地收回視線,要繼續描述,忽見眾位師弟一張張呆滯的臉正對著自己。
“怎麼了?”他奇道。
有人終於甩甩頭回神,問道:“大師兄,你根本就是瞧過那老人家了吧?”
“我這種小人物怎有幸見那老人家呢?”
“既然沒見過,大師兄你怎能形容到……好像是親眼所見?”
“這全是師父說的,我可是一字不敢漏地轉述出來啊。”
眾師弟面面相覷,有人小聲開口:“大師兄,那老人家其實是個女人吧?”師父會那樣子描述一個女人,簡直是不把師母放在眼裡了嘛。
“是男的!我不都說是男的了嗎?小二哥,別理他們,我還沒有說完。每當那老人家出現時,身邊必有一匹通靈白馬,你好好地想一想,這幾天到底有沒有見過這號人物?”
“沒有。”店小二面無表情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想仔細一點,不用答得這麼快啊。”
“我沒看過白馬。”慕容實玉用只能同桌聽見的聲音小聲道。
“我也沒看過白髮啊。”慕容剛低聲附和。
慕容實玉忍不住望向坐在對面的男人,輕聲問:
“大哥,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年到底幾歲,好不好?”從知道自己多了一個大哥以來,大哥的年紀就像不曾變過;如今他長大了,大哥還是一樣的年輕,連條皺紋都沒有。他也曾經偷偷懷疑大哥根本是戴了人皮面具,三更半夜跑去偷撕大哥的臉,結果……他的下場當然很慘。
“我比起你,是老太多了。”戴著斗笠的男人輕笑道。
又是同樣的答案!慕容實玉看向慕容剛,後者立刻搖頭。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到大,看到的就是大哥現在的模樣,沒再年輕過、也沒再老過。”眼角忽見大哥的指腹不經意地移到唇上,他立刻噤聲不語,知道大哥可能又不小心聽見什麼了。
“那鳳鳴祥真的在天水莊嗎?”隔桌那兩名瞧起來像凶神惡煞的漢子低聲交談。
“若不在,豈會上天水莊之人沒有一個活口留下?”
“可……餘滄元與司徒壽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啊。”
司徒壽?她還活著?那戴著斗笠的男子端著杯子的手掌忽地緊繃起來。慕容剛與慕容實玉互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