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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扭著圓圓的屁股走了。
她走後,我找了一塊有著濃濃樹蔭的松毛地躺了下來,此時日頭正烈,火辣辣的太陽曬得大地熱騰騰的,我躺在厚厚的松毛上,聽著山風把樹枝吹得呼呼作響。這時正是睡午覺的好時光,老牛們這時也將草啃得差不多,一條條的躺在地上眯著眼打瞌睡;往常的這時候我早睡著了,可今天不知為何我總是沒有半點睡意,一個人在呆呆的想心事。
我今年十六歲了,半年多的山野生活使我變得高大了許多,身體也粗壯了許多,各方面的發育也基本成熟,最主要的是大憨他們教會了我許多東西。他們比我大三四歲,曉得的事也比我多。
在山上沒事的時候,他們喜歡在一起談論女人。
村子裡那一家的媳婦長得漂亮,這一家的姑娘奶大;他們還賭咒發誓的說他們都嘗試過了女人的滋味,還慫恿我也去嘗一嘗,他們說那才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
還喜歡和我們一起放牛的春蘭,秋菊,東梅經常在一起玩扳跤,而小姑娘們也一個個玩得笑眯樂和的;有一次我還看見大憨騎在春蘭的身上摸她的胸脯,春蘭在底下哼哼唧唧的,一臉陶醉的樣子;但見到我在看他們,不好意思地推開身上的大憨,臉紅紅地罵小雜種。大憨卻並怎麼不害羞,相反還洋洋得意地對我做鬼臉。
當時我朦朦朧朧的什麼也不曉得,經歷了剛才的這一幕,我彷彿被什麼驚醒了似的,我才曉得來自女人身上的溫情,我的手上彷彿還存留著惠蓮嫂子的細膩肌膚的滋味,鼻子裡好象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香味。哦,她鼓蓬蓬的胸脯,肉滾滾的大……
想著想著,我的小弟弟不知為何也蠢蠢欲動起來,而且愈來愈硬,脹鼓鼓的翹起來。我摸了摸覺得脹得難受,便解開褲釦將他放了出來,只見他昂首挺胸,頭上的包皮漸漸的往後褪去,露出裡邊脹得鮮紅髮亮的頭,撥一下他跳一跳,如果不理睬他,過了一會他自己慢慢的軟了下去;我覺得當他脹鼓鼓的時候我會有一種充實的感覺,小弟弟癢酥酥的十分痛快,玩了一陣後我讓他軟了下來。等他完全疲軟之後,我將他裝進了褲子。
這時我感到口渴得很,跑到山箐裡飽飽的喝了一肚子水,然後洗了洗手腳,才回到樹蔭下躺著。看著天上的雲彩在飄來飄去,心裡想著:在山裡,嫂子同小叔子在一起開玩笑,打打鬧鬧,是人們都認可的,我經常看到周圍的大人們將婦女們壓在地上,按在山坡上,有的往她們的背脊裡塞草根,有的摸她們的奶頭。
婦女們也不以為杵,相反她們也喜歡這樣開玩笑,還有大膽的幾個女人揪著一個男人衝屁樁,遇到有餵奶的還揪了去灌奶,不把這個男人收拾怕了不饒他,旁邊圍觀的人們不以為然,相反的還在大聲的在旁邊助威吶喊,觀看說笑。山裡的娛樂活動本來就少,人們也就是在這種粗俗的娛樂中得到了一些心理的平衡和滿足……
想著想著,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陽都快下山了,才醒了過來,後山傳來了大憨他們吆牛的聲音,我跳了起來,拾了些還沒有燒完的樹枝放進背籮裡拎起兩隻剩下的野鴿,吆著牛朝山下走去。
將牛在廄裡關好後,我走進了我家的院子裡。這時,爹從地裡回來了;母親見我拎著兩隻死掉的野鴿,眯著眼笑了笑,接了過去進廚房收拾;我將揹回來的樹枝堆到了柴堆上邊。這柴火堆是我從一開始放牛的時候每天從山上帶回來的樹枝碼成的,小半年過去,已經有好大一堆了。
我打冷水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小妹也放學回家。小妹今年十歲上鄉小二年級。妹妹的功課也很好,全年級都是數一數二的,年年評上三好生,獎狀掛了一牆都是,可爹媽們說再讓她上個兩三年就回家耪田做事,農家閨女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將來還不是一樣的嫁人。這時她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