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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百姓而已。但在靠裡側的一個位置坐著一個白衣人,那人好生奇怪,全身的衣服都白色不說,還用一個大斗篷將自己的頭包著,斗篷上垂下長長的白紗,只遮到他的整個肩膀。湮兒雖不懂武藝,但她並不眼拙,看得出剛才那雙筷子並非出自這白衣人之手,而是恰恰和他相反的方向。那會是誰呢?湮兒再一次環視四周,還是看不出任何破綻。
湮兒畢竟是舒爾其的妻子,此時傷了人,他自然要為自己的女人擔當一面。遂向達爾齊齊擠了擠眼睛,達爾齊齊立即會意,將哈齊魯扶起:“哈齊魯……哈齊魯……你要不要緊……”
哈齊魯抱著滿手是血的胳膊:“他奶奶的,是哪個王八羔子暗算老子,給老子站出來……”
滿室的人除了早就擔驚受怕跑上樓的兩人,其餘人似乎見慣了這樣的場面,皆坐在原地淡然看過這一切,自顧喝著酒,聽著皮影。
哈齊魯滿口粗話,好不容易被達爾其拉上樓。這裡下了半個多月的雪,路都被封死了上哪兒去找大夫。偏偏這酒館的老闆娘看上去風韻猶存還會些醫術,有模有樣的拖著一盤子傷藥到哈齊魯房間給他治傷。說是治傷,兩個人卻在裡邊有說有笑。
那老闆也不生氣,在下邊給客人們溫著酒,冷笑一聲:“他奶奶的,這年頭的騷娘們,有錢就往人家被窩裡爬。”
湮兒出了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舒爾其只當是她受了驚嚇,哄著上了樓去休息。別看這胖子滿口的粗話,說什麼要騎自己的小姨子、小姥姥。只不過是敢說那賊話,沒做那事的賊心。對湮兒還真不錯。
最後只剩下達爾齊齊一人在那桌上,一個人喝著酒,聽著皮影媚妃,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良久,嘴角微微上揚。
那坐在最裡邊一身白衣,白色斗篷遮面的人站起身來,走向靠牆角一個大約三十多歲,但滿頭花髮的男子走去。那男子雖頭髮繚亂,卻面容俊朗,衣衫整潔。
“先生面容尊高,應是飽讀詩書之人,敢問先生可會測字?”
那男子看著眼前一身雪白的神秘人,從口音中聽出是位女子,想了很久:“不知閣下要測什麼?”
“我想測一個人的生死!”
男子的神情一點都沒有鬆弛,抬手示意對方坐在自己對面:“請閣下賜字!”
那白衣人取了酒杯,倒了酒,用手指蘸著在兩人之間的桌子上娟娟寫下了一個“鈺”字。
男子的神情忽然一變,眉頭花白的眉毛都開始顫抖起來,兩眼深情難測:“你……你是……”
白衣女子撩起自己面前的白紗,嘴角輕盈一笑:“繚子先生多年不見,近來可好!”
男子神情欣喜,但很快平靜下來,面容溫和輕聲道:”媚妃別來無恙!”
此時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雪下的太大,為了保暖小二將門插上。此時聽到敲門聲,小二忙不迭跑去開門,忽然傳來見到財神一般的聲音:“呦……爺您來了?這麼到的雪,我家老闆以為今年你不會來了呢。”
“我們家爺要上等的客房,快去準備!”
小二定時接到了賞銀,欣喜道:“好嘞!上等的客房給爺備著呢,爺是這會上去還是先在下邊聽聽皮影?”
那領頭的男子終於開了口:“今年唱的是什麼?”
“今年咱們這裡的戲班子是江南來的,唱的是新曲《媚妃》”
那男子似頓了頓,良久沒有聲音。
“爺您慢點,慢點!”
“啪……”門一把被推開,大雪飛揚,冷風簌簌只往裡灌。那男子一身紫衣,披著黑色的貂皮大衣,雍容華貴。龍章鳳姿,天質自然。只那兩扇門扇因剛才開的太過用力,不符場合卻又又節奏的在兩邊晃悠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這個猛然